確認無性命之憂後,玉烈炎便將她抱了起來,走向一旁的木床。
只見玉烈炎單手抱著甄泠,另一隻手,在木床的邊沿左拍三下,右拍三下,瞬息,木床發生了變化,從中間分開為二,一條石階通道便露了出來。
玉烈炎看著懷中的人兒,單腳一點,便落於密道之中,在他們下去後,床又恢復過來,一切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
密道很暗,伸手不可見五指。但玉烈炎卻暢行無阻,長長的一段石階下來,並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突然,玉烈炎停了下來。他不知在哪裡按了幾下,烏黑的的石洞,立刻光亮起來。這時才看得清,面前的是一個面積頗大的石洞,洞內白煙繚繞,幽香瀰漫。而洞的上方,竟有流水傾瀉而下,朗朗水聲,清脆怡人。
石洞的中間,放著一張寬大晶瑩的玉質床鋪,床的上方,竟冒著寒冷的白氣。
玉烈炎將甄泠平放於床上,他的目光,一直不曾離開她。
血渲染了她純白衣裙,宛如一朵朵染了血的百合花,她的臉色蒼白,面容卻恬靜。雙手交握在胸前,美好得如同仙子落凡塵。
“泠兒,這寒玉冰雪床可以幫你治療內傷,你體內的盅毒,我已幫你解了,一覺過後,一切都會過去的。”
玉烈炎靜靜地看著,許久,他轉過身來,嘆息一聲,無奈離去。
番外:季如風篇(二十五)
花媚兒嬌紅著臉,深深地望著季如風。此時他已服下她的纏水,這一輩子,休想脫離她花媚兒。
這纏水是苗疆深宮中最為禁忌的媚眼,其實說是媚眼,也不完全,因為,它同樣也是一味惡毒的毒藥。
如果纏水不摻加東西的話,那麼它只是單純的媚藥,只有催情的作用。但若是在纏水中,加了下毒之人的血液的話,那這纏水就不再是媚藥那麼簡單了。服了加了血的纏水,必須要與放血的人交合才能解去身上熱。漲的情意,如果不是,就算與再多的人交。歡,也不能解去難捱的情。欲,而最後會氣火旺盛,心脈虛弱而死。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中纏水之人跟放血之人合歡的話,情。欲是解了,但接下來,便會中了忘魂術,對放血之人百依百順,惟命是從。
正當花媚兒得意之際,季如風卻一改滿臉的情。欲,用一雙冷得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犀利地看著她。
“王…”花媚兒這一聲王爺剛呼了一個王字,便被季如風單手狠狠地扣住脖子,未出口的話,只能卡在喉間。
看著花媚兒極度震驚的媚眼,季如風嘴角一陣冷譏的笑意。他以為他季如風就如此不濟,就憑一個花媚兒就能制住嗎?他太低估他了,如果泠兒有什麼意外,他季如風就算拼了所有,也會讓他陪葬。
“說,泠兒在哪裡?”季如風目光如炬,懾人的霸氣十足。
花媚兒不由看得痴了,哪裡顧得細聽季如風問什麼。而她那雙腿,又不老實起來。她剛才明明已將纏水渡入他的口中,為何他會沒事?她就不信這個邪,季如風會不要了她。
腳,雙曲著拱起,因為此時的季如風,依然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相信,這個姿勢,一定能激發他的熱情,而要了她,到時她可以永遠地得到他了,這個霸氣的男人,只屬於她。
想到這些,她根本忘了之前季如風的眼神有多嚇人,忘了季如風的手,仍在緊緊捏著她的脖子,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讓季如風立馬要了她。腰肢十分銀。蕩地扭動著,極力地磨擦著季如風的身體。
季如風深深擰眉,今日他總算領教了這個女人有多銀。蕩,生命捏在別人手裡,她卻一心思想著歡。愛之事。看來江湖傳聞有時也是可信的,裕紅宮的花媚兒,果真是個銀。娃蕩婦。
鄙夷地冷笑一聲,然後他飛身下床,緊扣住花媚兒的手,一使力,將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抬腳,踩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厭惡說道,“花媚兒,現在應該清醒多了吧,說,泠兒在哪裡?不然,將你四肢砍去,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媚兒吃痛地嚎叫一聲,臉上的情。欲,也盡數退去。“不,不可能…。”她抬起迷惑而驚駭的媚眼,不敢相信地喃喃而道。
季如風人俯身下來,緊捏她的下巴冷冷說道,“花媚兒,你以為你夜闖王府本王會不知道,你偷放在火爐裡的媚眼,本王早就換了過來,那不過是尋常的薰香罷了,還有,你剛才給本王渡過來的纏水,你以為本王會不知道,告訴你,本王在你吻得忘我的時候,又將那些纏水給你灌回去了,不知,那個加了血的纏水讓下血之人喝了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