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了他的寶劍,對著冷眼看他的初晴,對著一心維護我的姐姐,怒喝道:“給本王說實話,阿墨……究竟在哪裡?”
初晴懶懶散散地笑:“豫王爺,我所知道的,都已告訴你了。至於最近麼,我給魏人派去的男伶迷住,實在沒顧得上再打聽呢!”
那柄曾用來除強扶弱的寶劍,只輕輕一抖,便鑽入初晴肩頭。
鮮血溢位,緩緩洇開,如鳳仙,如薔薇,如芍藥,如牡丹,一點點越開越大。
“說,她在哪裡?”
豫王眼底,果然一派北魏皇親的凜冽和冷厲,連對付起一個弱女子來,也能毫不手軟,心狠手辣。
隨著劍尖的緩緩刺入,初晴已疼痛得屈下身去,猶自保持著很端雅的笑容:“你們……已再找不到彼此。阿墨……也不該為你這樣的人出現……”
言外之意,我聽得懂,我聽得懂呵!
我正眼睜睜看著,那把我以為的俠客的寶劍,一點點刺穿我姐姐的肌膚,血肉,骨骼……
死死拽住手中的珠串,加力,再加力……
嘩啦啦一聲,如流水迅速傾過,整幅的水晶珠簾被我扯落下來,散落的水晶珠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