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服帖帖的,非讓他俯首稱臣不可。”
因此,這兩名漢軍水師將領的腹心水師牟勇越過眾人,來到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身後,幫著先前的漢軍水師將士七手八腳想把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給按倒在地上好好跪著,可是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身強力撞,加以出死命掙扎,幾個人忙亂了一會兒還是不能把他弄服帖。
這下子,兩名水師牟勇可有些惱火了,加上方才將領出聲示意,也就顧不得許多了,其中一人將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的手抓過背後面,隨即一扭,另外一個飛起一腿就往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的膝彎裡一磕,這人立刻矮下了大半截身子。
這還沒完,奉了將領密令的水師牟勇還有一番手段,一個牟勇隨後便將此人的脖子一捏,另外一個隨即打落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頭盔,扯住此人的辮子一拉,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頭不由自主的仰了起來,視線正好對著楚流煙。
楚流煙眼風掃了過來,自然是看出了這裡頭的“貓膩”,可是眼下也顧不得這些,應天水師牟勇搞的這些花樣雖然瞞不過楚流煙,可是楚流煙眼下也不想就此事開罪徐達元帥派來應援的那名將領,便若無其事裝作不知道。
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可就不同了,被應天水師牟勇擺弄了這麼一道,自是痛的疼得齜牙咧嘴,額上的汗涔涔的,顆顆都有黃豆那般大小,不過這人倒也極為好強,依舊是應者頭皮不肯出聲。
那名應天水師將官見得屬下的心腹牟勇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收拾了一頓,自是極為欣喜,覺得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吃了這麼一番大苦頭,定然會學的乖巧一些,到時候楚軍師盤問起此人來,定然會大有收穫。
可是事實卻讓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失望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屬於騾子脾性,受了這麼一番折磨,反而硬下心腸來,決計不管應天水師問什麼,一個字都不說了。
楚流煙見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都被應天水師料理的差不多了,看情形是可以開口問話了,就對著跪伏在地上的那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官問道:“將軍,你雖是敗軍之將,不過今日的表現實在是軍人的楷模,本軍師不願為難你,你站起來會話好了。”
楚流煙此言一出,恰如春雷乍綻一般,將甲板上被俘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牟勇和應天水師這方面的將士俱是震的目瞪口呆的,不獨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心下極為震撼,就連那名應天水師將領也是吃驚不小。
應天水師將領素來在軍中時有耳聞,聽人說楚軍師乃韃子皇帝最為忌諱的紅衣妖人,行事不循常規,常常出人意表,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每每以為是以訛傳訛。
直到眼下見到楚流煙口出此言,方才覺得平日所聞並非倶是傳言,其間的說法大可較真,從楚軍師的這番言辭舉止上看來,楚軍師的行事頗難揣測,實在是有些古怪。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自是更為震驚,他沒有想到應天水師的女將領居然會出言誇讚自己,怎麼說自己都是敗軍之將何足言勇,可是看起來應天水師的這名女將卻不是以成敗論英雄。
如此一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心下不由有些感佩,雖然不知道面前的這名應天水師的女將是何人,可是就這份不怒而威,雍容華貴的氣度,實在是令人心折不已。
不過此念剛剛一起,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很快就意識到了目下的處境,覺得眼下的情勢還是不做答理為好,怎麼樣也要保持住自己方才暗自發下的誓言。
見得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不做聲,此人身後的應天水師牟勇倒有些心焦,覺得若是此人不開口說話,方才應天水師將領交代的話也就落不到實處了,更何況楚軍師也出言盤問,這人居然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讓人痛扁一頓的慾望。
兩名水師牟勇一對眼,心知對方也是心存此念,就一把將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給扯倒在地上,舉腳就踢了出去,想要將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海扁一頓,以觀後效。
剛剛提出了一腳,只聽得上頭嬌叱了一聲道:“住手,不得無禮,快將這名漢軍將領扶起來,你等若是再敢有半點冒犯,小心本軍師軍法從事。”
這兩名應天水師牟勇本來是市井無賴出身,慣於廣通聲氣,結黨營私,故而頗得那麼應天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