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大客廳怎麼樣。”
柔軟的沙發上似乎還留有兩人的體溫,那一聲聲情動時的低語響在耳邊。
他的聲音低沉熱切,纏綿的愛語迴盪在房間的每一角,“景安,我愛你……景安,你裡面好熱……景安,叫我的名字,快。”
吳景安的嘴角勾起苦澀的笑,那回憶真切,一點一滴都帶著無法言喻的痛。
他需要離開,哪怕只有一個星期,逃離這個地方,就好。
雖然傷口不深,也需要時間癒合。母親的家,應該就是療傷最好的地方了。
這些家電想必許輝也不需要了,以這個為藉口再見他,只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忍不住
還有那枚戒指,他帶走了平安,留下了許你。
更加沒有還的必要。
他可以肯定地說,許輝當時是愛他的,那份愛濃烈深沉,卻無法持久。
情深時無所顧忌,再傻氣的事也做得出來。
情薄時同樣無所顧忌,再過份的事也做得出來。
他的愛不摻一絲假,他的愛,卻已經過期。
吳景安要的,是一份長久,過程平淡也好,他希望的是像啞叔和張叔一樣的細水長流,天荒地老。
說他天真也好,有些坎,是怎麼也無法邁過的。
也許會有一時的傷痛,他卻不後悔選擇分手。
本來就是不合適的兩個人,即使現在勉強接受,將來,同樣的事或者更糟糕的事,會把他們留給對方的最後一絲好感磨光。
分手,是必然。
第二天一早,他揹著簡單的行李坐車去了T縣。
分手之後,許輝的每一天都過得很精彩。
他不再去上班,每天和廖勝英他們幾個泡在一起。
打球、唱歌、度假、泡mm,日子,怎麼頹廢怎麼過。
他又回到了以前紈絝富二代的生活,泳池邊喝著紅酒,低下頭和懷裡摟著的美女深情接吻。
笑容肆意放縱。
廖勝英陪著他一起瞎胡鬧,party天天開,紙醉金迷、夜夜笙歌。
許家對許輝一直採取放任的態度,像他姑當年說的,只要他不殺人放火、作奸犯科,鬧就鬧點,隨他去。哪個有錢男人年輕時沒花過,他家許輝又不缺胳膊少腿,有女人緣太正常了。
只是最近許輝鬧得有些過,公司不去,家也不回,甚至連打他電話也一概不接,他媽不放心了。
知道他平時常和廖家的小子混在一起,他媽的懿旨直接頒到了廖勝英頭上。
電話響起的時候,廖勝英正摟著一妞會周公呢!冷不丁被吵醒,他看也不看手機,沒好氣地大吼一通。
許輝媽帶點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喲,這勝英脾氣見長啊!長輩也不放在眼裡啦?!”
廖勝英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什麼睏意都被嚇沒了。
好話說了一籮筐,才解了人王母娘娘的氣。
“行,我也不跟你貧了,許輝跟你在一起。”
不拐彎抹角,人太后直接上肯定句,不容你瞎編。
廖勝英連連說是,“在一起呢,阿姨,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哼,就是總和你在一起,才讓人不放心。你看看你乾的那叫什麼事,陳倩多好一丫頭,你能把人氣走。你爸媽就是太慣著你了,什麼都由你。我可倒要看看,你還能找著什麼樣的,敢帶回來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別說你爸媽,我都饒不了你。”
廖勝英嘿嘿傻樂,心裡想著我那爸媽還叫慣我啊,跟您那一家子比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再說了,我那再不三不四,好歹是個母的,您那寶貝兒子連男人都玩上了,哪天帶回去個公的,還不得把您心臟病嚇出來。
許母套了半天話都被廖勝英幾句“沒事”“好著呢”“他能有什麼事,只有他讓別人有事的份,誰敢把他怎麼著”給擋了回去,最後只得無奈地嘮叨兩句,吩咐他多照看著點許輝,便掛了電話。
廖勝英裹著床單,氣沖沖地敲開許輝房門。
不待人說話,他推開人衝進屋就一通亂吠。
“你媽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你有什麼事能不能放個人屁,這麼一直憋著你不難受啊!”
許輝剛被吵醒,一肚子起床氣。淡淡瞥了眼氣勢洶洶的男人,折回床上睡他的回籠覺。
受了冷落的廖勝英不甘心地掀開他被子,“你說我這是老婆跟人跑了,所以難過、傷心、頹廢、借酒澆愁,你跟著瞎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