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洪濤送給她的,自打接受了富姬的教誨之後,西迪沒事就尋找和洪濤單獨相處的機會,終於在一次外出打獵時趁著暴風雪來襲鑽進了洪濤的帳篷。
兩個人就各自對『性』問題的理解展開了激烈的肢體辯論,誰輸誰贏不清楚,反正西迪一直眼饞的裘皮大衣穿上了,還正式接手了一部分書記官的工作。之前她只有個虛銜,除了沒事兒陪洪濤聊聊天之外,啥公文也接觸不到。
接觸的公文多了,對西迪瞭解湟州和大宋文化、政治有非常大的幫助,同時她也越來越喜歡摻合政務,有點啥事兒都要說兩句自己的見解。
洪濤對她的這種變化看在眼中記在心裡,嘴上一句反對的話都不說,也不擔心。啥時候西迪知道分寸、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才需要重視,那時候就說明西迪真的看懂並掌握了漢文化的精髓。
“本官可沒有那麼多新軍去沿途駐守,只需要記清楚參賽者的名字、住址即可,沒什麼成本。”比賽只是個幌子,真實的目的是要徵兵。
隨著肅州也落入了自己手裡,五千新軍駐守三座相距四五百里的大城就有點捉襟見肘了。預備役發展的時間有點短,還不到一千人,全轉正也沒多大用,想要擴充軍隊必須另外想辦法。
這件事兒早就提上了日程,皇帝和參謀部的正式公文也下來了,允許把新軍擴充到八千,可是剩下這兩千多人去哪兒找呢?
戰俘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們大多是青壯年,又有過實戰經驗,拿過來稍加訓練就可以排上用場。
但這個建議被洪濤否了,理由是新軍必須由湟州城和甘涼路的本地人組成,家不在此的人沒有保衛家園的需求,自然也不會全身心出力。
道理可以說通,可實際情況比較棘手。光本地人一個條件把禁軍和大部分廂役給否了,從民間徵兵又不是很容易。
目前各家各戶都在玩了命的改善生活,種地、放牧、去工坊打工的收入都不低,憑啥非要去吃兵飯呢,還有生命危險。
就算有人願意來,怎麼保證兵源的質量又是個難題。古人不是有個說法,好男不當兵,就算湟州新軍待遇不錯,也戰無不勝,不太受民間歧視,但也達不到爭相加入的程度。
這時候就得看洪濤的忽悠大法了,願不願意來可以做工作,新軍的待遇雖然和工坊裡的高階工人差不多,但還有免稅的土地當誘『惑』,不愁沒人應徵。
至於說如何鑑別兵源好壞,也簡單,開個運動會唄。敢來報名的肯定都是有幾把刷子且膽大的,騎馬、『射』箭又是基本軍事技能,不怕你不來,咱有重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