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璃這才恍悟,果斷做了決定,“兩條燉湯,兩條烤著吃。”
“好。”“
哎,是不是應該留兩條晚上吃啊?”蔣璃為今晚的口糧犯愁。“
不用。”陸東深口吻堅決,幾下將魚敲昏,抽出瑞士刀十分利落地收拾魚,“晚上保證你能吃上兔肉。”
蔣璃一聽這話,心裡泛暖,就如眼前篝火,徐徐熱浪,素日在古城見慣了嘴巴抹蜜腳底抹油的男人,喝起酒來口若懸河,承諾之事更是信手拈來,像是陸東深這種一諾千金的人倒是少見,看來他也不是口出狂言,的確是能上山打獵下河抓魚的主。入
夜,麝香鼠出動時間。
蔣璃將自己喬裝打扮了一下,採了帶著寬大葉脈的樹枝圍了頂帽子扣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白皙的小臉上也蹭了髒兮兮的泥巴,離麝香鼠洞口幾米開外的地方守株待兔。陸
東深還真是說到做到,天剛剛擦黑的時候他就擒了兩隻野兔來,一公一母。蔣璃看著他用藤和粗樹枝做成的簡易原始弓箭,就差對他五體投地了,問他,你是不是從石器時代穿越過來的?
然後又跟他說,估計這公兔和母兔跟咱們的關係一樣,一對冤家,雙雙喪命。結
果被陸東深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鼻樑,說,說不準是對夫妻。蔣
璃一聽這話心軟了,跟他說,那你殺它們的時候千萬別讓我看到,否則我吃不進去。陸
東深笑,我還以為你讓我放了它們。放
了它們?
那他們就得餓肚子。祈
神山上危險重重,一旦體力跟不上就有生命危險。
面對生命,誰第一時間要做的都是拼盡全力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