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小王爺在上將府。”宗廣王問話,侍衛如實回道。
“朝宣在宗佻哪?那丫頭也應該在吧?”宗廣王皺眉。
“回王爺的話,卑職瞧著二爺一副人神勿近的樣子,怕她出事,所以二爺前腳走,卑職後腳就上了一趟上將府,結果就瞧見小王爺在那裡,而且……”
“而且什麼?”宗廣王皺眉。
“而且……看樣子上將似乎出了什麼事,他們誰也不說,可就連小王爺和朱晌,白幽兩位統領都是一臉緊張兮兮的,卑職也不敢多問,就只能……”侍衛本來是想回來就立即稟報的,可臨走之前小王爺三令五申要他什麼都不能說,所以才……
“宗佻那裡……嘶……糟了,不會是宗佻那裡真出了什麼事吧!聽說今個父皇突然出宮了,難道是……不行,來人,立刻備轎去上將府!”
“王爺?”王妃衛鸞紅著一雙眼睛,滿是擔憂。
“鸞兒,別擔心,一切有我,你先在府裡等著訊息,說不定那倆孩子自己就會回來。
我先到宗佻府上看看情況,記得無論發生何事皆要等我的訊息!”宗廣王囑咐了王妃衛鸞一句,便匆匆忙忙地往上將府趕去了……
“父王……”屋裡,趙南洛吃了藥又昏睡了過去,趙從凌這才得了空閒找到了宗厲王,只是父子二人神色都有些惆悵。
“嗯,他怎麼樣了?失了那麼多血,可有什麼性命之危?”宗厲王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之內,似乎隱隱有些莫名的不安。
“身體上的傷還好,可心裡的……唉……已經服藥睡下了,希望他能快點見好。
對了父王,您真要派人到宮中打探訊息嗎?”趙從凌格外關心此事。
“呼……事態不明……有些不好下決定……”宗厲王還在猶豫。
“父王,您覺得此事到底會是因為什麼呢?真是宗魯王伯動了上將,所以才……”因為趙南洛的話,趙從凌心中的疑惑有增無減。
若單單是因為他們動了趙宗佻,激怒了姜墨,發生這樣的大事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趙南川在其中到底是個什麼角色,他實在有些思緒不通。
趙從凌相信趙南洛沒有說假話,畢竟這種時候,這樣的事上實屬沒有必要,更何況他眼裡的擔憂絕對足夠真實。
若此事真是趙南川一手設計的,那能把姜墨,上將小叔叔和皇爺爺都牽扯進來,那他還真是小看了他的。
可以他對趙南川的瞭解,他沒有魄力也生不出這般計策,嘶……趙從凌不僅僅擔心趙南洛,更擔心他們也會被牽連,故而想從他父王這裡確認一些什麼。
“趙南洛都那麼說了,那此事怕假不了。
換了任何一個人,敢不經通稟擅闖親王府,還重傷當朝親王,不用你皇爺爺出手,你宗魯王伯便有權當場杖斃她的。
就算是姜墨那丫頭,有趙宗佻做靠山,這事也不能隨便就了了,怎麼也得治她個藐視皇權,大不敬的罪名!
可你聽見趙南洛的話了,你皇爺爺不僅沒有任何問責,反倒是把受了傷的你王伯帶回了宮中,呵呵……說帶回宮中怕都是好聽的了,我估計著當下你王伯父根本就是被你皇爺爺押回去的!
足見此事絕非只是一場鬧劇那般簡單!”宗厲王還在權衡。
一來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些事他避不開的,二來,他雖然不太參與自己大哥近些年的盤根錯節的結黨營私,可身為親王,關於皇權之爭他向來心知肚明。
想要完全明哲保身根本不可能。
就這一母同胞的關係,一旦他大哥宗魯王的野心暴露,也夠他這個弟弟跟著一起吃不了兜著走的。
雖然趙南洛並沒有說清楚今日宗魯王府裡到底起因為何,可從他父皇的行跡來看,那黃毛丫頭怕不過是個噱頭罷了,真正讓他擔心的還是他父皇對此事和對他大哥的態度。
“呼……父王,其實……其實剛剛南洛大哥有些話沒跟當著您的面說……”趙從凌也知道此事絕非如此簡單,猶豫了片刻低聲道。
“他還有什麼沒說?”宗厲王一愣。
“呃……他說……這件事可能跟趙南川有關……”趙從凌說道。
“嘶……說清楚些?”宗厲王不明白。
“南洛大哥說,之所以姜墨能那麼容易殺進宗魯王府,成功挾持王伯父,很大程度上都跟趙南川的暗自的行徑有關。
說是,本來王伯父躲在書房之內,又有重兵把守,很是安全,可不知怎麼的,書房的一扇窗戶被悄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