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塌糊塗。
席子恆探身蹭了蹭祁靜鳶腦門:“舅舅沒白疼你,靜鳶真乖。”
祁靜鳶得意地咧嘴大笑,嘰裡咕嚕說了點什麼,但沒人聽得懂。
席子恆笑盈盈地削起果皮,先將一隻削好的蘋果遞給葉思蕊,而後再伺候小傢伙吃水果。
葉思蕊咬了一大口,忽然想起廚房還熬著中藥,所以將蘋果塞到席子恆牙齒間,而後匆匆忙忙地向廚房跑去。
當她端著藥碗回來時,發現席子恆正手舉蘋果發呆,她本想拿回來繼續吃,可席子恆見她走進,一下將蘋果咬在嘴裡,三口兩口快速吃完。
葉思蕊看出他神色有些慌張,轉身看向祁靜鳶:“舅舅為何要吃掉孃的蘋果?”
祁靜鳶蠕動著小嘴,如實回答道:“不知,舅舅咳咳!……”
葉思蕊“哐當”一聲將藥碗放在桌面上,審問道:“哥,你是不是又嘔血了?!”
席子恆則心虛地垂下眸,他不慎在吱吱面前吐過一口血,但謊稱是肝火旺盛。
葉思蕊二話不說將席子恆拉起身:“你給我回房躺在,什麼時候病好了什麼時候再出門!”長期咳嗽已不是好事,再吐血就更危險,席子恆現在必須放下手頭工作好好調理身體。
“吱吱,我身子無大礙,咳咳……”席子恆手抓門板:“還未喂靜鳶吃完水果……”
“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管。”葉思蕊駐足轉身,凝視他蒼白的嘴唇,鄭重道:“如果你一病不起我該怎麼辦?哥是我在世上最親的親人,我不能失去哥。”
席子恆注視她淚汪汪的眼眶,不自覺地鬆開手,跟隨吱吱的步伐向臥室走去,他望著吱吱霸道的背影,不由發自心底,笑出。
回到房中,葉思蕊幫席子恆洗了腳,換了衣裳,蓋好棉被,隨後手託藥丸一勺一勺喂起。席子恆很順從地喝著藥,時而發出幾聲悶咳,他的咳嗽已到達無法自控的程度,也許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