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羽童捉住裙子的手指絞得發白,昂然抬頭道:
“你放心好了,歐先生,打從離婚那天開始,我發過誓,今生今世絕不再為任何男人掉一顆眼淚。”
歐去蓬見她很勇敢的逼退欲湧上的淚水,心倒軟了。
“我道歉,羽童。我不該向你發脾氣,與你無關的事不應該拿來要求你。”在她訝然的表情下,他又道:“喜、怒、哀、樂應該是很自然的情緒反應,偏偏有女人故意用為說服我的手段,我看膩了也看怕了。”
羽童赧然,適才她也太沖了點。
“居然有女人能使你低頭,我真佩服她。”她輕鬆了點。
“她沒有使我低頭,因為她是我母親。”
他語氣之陰森使她不敢深究下去。歐老夫人似乎具有正、反兩面形象,一說到音樂,歐去蓬的表情充滿了對先母的懷念與愛意;劉嫂也是,補品是夫人常吃的,鮮花一定要每天換等等生活上的品味,歐老夫人留給人非常尊貴美好的印象。然而,有關於歐老夫人人性上最私密的一面,也許羽童還算外人,兩人均諱莫如深,有技巧的避擴音及。
除了這點疑雲,和歐去蓬相處比羽童想像中容易,雖然他不時譏諷她保守得可笑,但一天下來,羽童也能反駁他,要不然真會被他氣炸了。
“我喜歡保守不行嗎?你喜歡我四處向男人賣弄風騷,那你得教教我,畢竟我的經驗少得可憐。”
歐去蓬大笑。“那可不行,你只能對我一個人‘不保守'。”
“好啊!你教我。”羽童賭氣道。
“比如,你可以說:‘去蓬親愛的,今晚我可以去你的房間嗎?'”
“什麼——?”
“快說啊!是你求我教你的。”
羽童臉微紅,好氣又好笑,這男人怎麼這樣口沒遮欄!懷著想捉弄他的心理,羽童故意笑吟吟的丟擲勾魂眼。
“去蓬親愛的,今晚你要來我的房間嗎?”
“我接受你的邀請。”他接得好順口。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