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夫人卻是為了保護天哥而活活地被逼自殺。
“天哥,您別這樣,您說句話呀!”看著如一尊塑像般的蕭天,海子哀求地說道。
蕭天卻依舊瞪著雙眼,一言不發。
海子從沙發上滑向地上,跪了下來。
“天哥,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夫人!您怎麼罰我,我都認!可是我求您了,您不能再這樣了,否則…否則夫人就白白犧牲自己了!”
蕭天雙眼閉上,身體突然就向後倒去。海子嚇得連忙從地上起來,撲上前去扶住了蕭天。
“天哥,天哥,您怎麼了?”海子的聲音有些發顫。
蕭天扶住海子的胳膊,慢慢地重新坐了起來,這樣的他,虛弱得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
“你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蕭天終於開了口,聲音吵啞異常,和他平時說話的聲音判若兩人。
“不,天哥,您現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走。您現在這樣,我不放心,我要陪著您!”
海子是怕蕭天會因為過度悲傷憤恨而傷害自己。
。。。
028 生離不能 唯有死別
上次林宛雲離開時,蕭天就說要一個人靜一靜。結果等大家再次進屋時,卻發現蕭天雙手滿是鮮血,頭上也都是血。那是他用手在牆上捶、用頭往牆上撞,自己把自己傷成那樣的。
蕭天像個虛弱至極的病人一般,輕輕地說道:“你去吧,坐了一夜,我有些餓了。你去買些吃的來。”
海子依舊擔心和猶疑地看著蕭天。他盯著蕭天的眼神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還算平靜,就說道:“好的,天哥。”
海子出了房子,關上門,卻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小心而仔細地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屋子裡果然沒有傳出什麼異響,但海子卻越發難受起來。因為他聽到的,是蕭天壓制的哭聲,和他對夫人一句連著一句的深情無比的呼喚。
蕭天的哭聲讓海子也同樣在門外擦抹著眼淚,但同時,這哭聲也讓海子終於放下心來,於是,他真的下了樓去買吃的了。
為了讓蕭天有足夠發洩悲傷情緒的時間,海子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樓下不遠處的小超市裡轉悠了許久,買了一大堆各式各樣蕭天愛吃的食品,又買了一些罐裝的啤酒。
他提著那一大袋子吃的喝的,朝屋子慢慢地走去。
快到屋門前時,他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門,然後又像離開前一樣,將耳朵貼於門上,想聽聽裡面的動靜。
他的耳朵剛緊貼到門上,還沒等他細聽屋裡的動靜,門就被開啟了。他一不留神,身體就朝門開的方向歪去。一抬頭,他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蕭天。
他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支吾地道:“天哥,我……”
蕭天伸手摟住了海子的肩,將海子讓進屋裡,並將門關上。
海子小心地觀察著蕭天。
蕭天的雙眼明顯紅腫,顯然剛剛他哭了不短的時間。他的臉色依舊陰沉,但狀態比剛剛卻好了一些。
看來,情緒還是要發洩出來得好!
而且,天哥現在控制情緒的功力與十幾年前的他相比,自然是要深厚出不知道多少倍。他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心碎得成了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更多的東西來,那也是很不容易的。
“天哥,我買了不少你愛吃的,來,快吃吧!”海子將買的東西從袋子裡取出來幾樣,放在了茶几上,又揭開兩罐啤酒,將其中的一罐遞向蕭天。
蕭天接過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後道:“找檯筆記本來。”
海子立刻進到一個房間裡,從桌子的一個抽屜中拿了一臺膝上型電腦出來。
蕭天將膝上型電腦開啟,又拿起從採月包中取出的那支口紅型的錄音筆,將口擰開,一個usb介面出現在眼前。
雖然這支錄音筆外表看起來和真的口紅一樣,但這支口紅卻並沒有和其它化妝品一樣被整齊地放在化妝包中,這和採月平常嚴謹的工作和生活習慣很不相符。所以,蕭天並不難發現這支口紅的異樣。
蕭天將錄音筆插在了筆記本的介面上。
錄音筆因為一直開著,經過整整一個晚上,電池已經用完自動關閉了。接上筆記本後,立刻出現了充電的提示訊號,表明錄音筆並沒有被損壞。
“萬幸,夫人的包順著水流被卡在了河邊的一處權木叢中,很快被咱們的人發現撈了起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