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的經濟關係。對於明知的國家法律規定的條文,魏群又為什麼不向上說清楚,對本人又不敢出示她“有關法律”的依據,這就是嚴重的瀆職。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提議市檢找梁洪 新豐偶辯張鑫平
二○○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將報告及抄錄的諸多涉及該案件的法律法規條文交給了萬檢察官,希望能起參考作用。
萬檢察官此時情緒十分低落,向我訴說:“我們催中院的焦宜松出具書面證明材料,他到現在也沒有寫來,找又好難找得到他,打電話給他也又老是不接。”
說著,他又連續幾次撥打焦宜松的電話,對方果然沒有人接聽。
“可能是他辦公室裡沒有人吧?”我覺得奇怪。
“不是。”萬檢察官肯定地說。
“那邊哪裡會知道是你打的電話呢?難道那邊有來電顯示?”我愈加犯疑。
“他們是知道。”萬檢察官又接著說:“我們給現已在上海工作的鄒夢也去了長途,要他給寫個證明材料來,到現在他也沒有寫來。”
說著,萬檢察官顯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看來,萬檢察官和李檢察官在市中院的調查受到了冷遇。
我見萬檢察官精神狀態很差,向他提出建議:“是不是能找找中院紀檢監察室的梁洪主任配合,梁主任這人比較正直,是個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人”。
聽了我的建議,萬檢察官為之一振,如獲至寶,便詳細地向我瞭解一下樑主任的情況。
我把以前與梁主任的接觸說了一遍,並告訴他,梁主任正在著手由人大轉下來的那件行政賠償案的確認工作,你們何不可以交流一下,估計他在中院要面對那樣一大片的關係網,辦這件案子也不容易。
萬檢察官來了情緒,說這兩天就去找他。
萬檢察官又問了一下市機械局對我的事現在解決得怎樣。
我說:“已經確定了恢復編制,但是不能安排工作;也答應了考慮補辦社保,但又因江西拖拉機廠不存在了,一直在與新豐管理處協調,現在還未得到落實。”
萬檢察官感嘆地說:“那不是成了一張空頭支票?”
下午,我又去了一趟市機械局,王科長讓我把徐主任請來,然後我們三人在勞資科開始了談話。
王科長說:“局裡已經開了黨委會,會上確定了豐收集團的問題要新豐管理處自己解決,張書記已經跟唐方明打了電話,現在你再去新豐管理處一趟,把這些情況跟唐書記說一下,情況怎樣,你回來告訴我們。”
徐主任也說:“你去了以後,看看情況如何,需要我們出面的,我們會再做工作。”
我自信跟唐書記還是談得來的,馬上頂著寒風,來到了新豐管理處。這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
唐書記不在,一位辦事人員叫我到會議室坐坐,這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聊天。一會,一個帶眼鏡的中年人也進來了,看上去有些熟悉,記起是上次在唐書記辦公室見到的那位,因對此人比較反感,也就有意不去理他。
辦事員向這位中年人介紹我是找唐書記的,又跟我說,有什麼事可以跟他說,他是唐書記的得力助手,全權代表。
可他完全認得我,說我是秦付根,還把我又給介紹了一番。
然後他對我說:“其實你找這裡根本就沒有用,反正這裡也是聽局裡的。”
我回避他說:“局裡是叫我找一下唐書記。”
意思是不大願意搭理他。
這位眼鏡子還是找我說話:“你的那件事是根本不可能解決的,江拖像你這種情況的人少說也有五、六百人,好多人天天在這裡吵得要命,我們天天在這裡跟他們打交道,盡是做些這樣的事,今天天氣冷,來得少。”
我忍不住說:“你怎就知道解決不了,現在編制就已經答應解決了,上次局裡的王科長,還有徐主任等也來了這裡。”
眼鏡子說:“我怎會不曉得哩?上次他們來,是我同幾個人接待的,他們又不是為了你一個人的事來的。對於你的編制,我們是這樣表態的,如果你認為還有用的話,可以給你恢復後轉出去,如果要翻老帳的話,那就免談。我們認為原來江拖對你的處理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當然,現在局裡有什麼新的決定,我就不曉得了。”
這時已經四點多了,唐書記還沒有來,都說已不會來了,到明天上午八點半鐘可以找得到他。我起身準備回去,眼鏡子也起了身。
我覺得對這個眼鏡子有些費解,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