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小說:雪天不冷 作者:津夏

家,賊偷方便嗎。”

王老八這個傻姑娘,今年18歲了,就是長的小一點兒,像個15、6歲的小姑娘。家中沒啥人了,就一個傻媽,60多歲了,還沒傻實性,走路東倒西晃的,一巴拉一個跟頭。王老八的傻姑娘說她傻,其實她並不太傻,只是缺個心眼兒,被人家禍害了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誰一問她,她就如實地告訴人家。她自已就說被降大趕子禍害四、五次了。第一次歉她不老實,亂蹬亂踹,被扒光腚了,四仰巴喳地綁在門板上了。禍害完了,也沒放開她,就走了。她在門板上四仰巴喳地趟了一宿,哭得大鼻嚏和鼾拉子流子一大灘。第二天上午,小孩子趴窗戶發現了,才叫人把她解下來。你說,他們總欺負這個傻姑娘幹啥?這些人也真是的。

“哎,咱們屯子就受這方面的氣。去年秋天,叢羅鍋子的老伴,被降大趕子攆到老光棍劉來澤的炕上,鑽進劉來澤的被窩。”

這是怎麼回事,咱慢慢說:

叢羅鍋子住在鐵道道口下面第二家,他家的杖子很短,來人很方便進屋。

原來他家有一條好大好大的大狗,剛鬧降大趕子那咱,他家下半夜去了兩個降大趕子,剛進院子,狗就竄出來了,一個降大趕子用腳一踢,被狗一口咬到大腿上,這小子調過槍口當的一槍,狗被打死了。後來鬧降大趕子,他家養了一條小狗。這天,半夜剛過,他家來了兩個降大趕子。一進門,小狗咬,被一個降大趕子一腳踢到一邊去了,再也不敢咬了。兩個降大趕子就進屋了,一看這家只有兩個人,把(男的)叢羅鍋子拽到地上,掄起拳頭對準頭部一頓打,把叢羅鍋子打蒙了,不能動了,臉衝著牆跪在牆角。

叢羅鍋子老伴趁機下地就跑出去了。就在這前幾天,她家有過兩次了,第一次是叢羅鍋子老伴被摁在炕上被禍害了,叢羅鍋子被另一個降大趕子摁在地上,打蒙了,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第二次是叢羅鍋子沒在家,老伴跑到對面屋被拉回來禍害了。這次她拼死也得逃出去。一個降大趕子隨後就追,剛追到大門口,降大趕子一伸手沒拽住,因為叢羅鍋子老伴上身沒穿衣服,降大趕子腳下一滑造了個狗搶屎,叢羅鍋子老伴一拐彎就沒影了。降大趕子在那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就回屋了。

叢羅鍋子老伴光著身子,混身上下連一個布絲都沒有,光著腳丫子,她還是小腳,走路很不方便,一瘸一拐的往前跑。她一氣跑到離她家很遠的海青房子(老王家的房子),進屋一看炕上就一個人,她也不管是男是女,上炕就往被窩裡鑽。不知是天冷冰的還是嚇的混身直哆嗦。

老光棍劉來澤正睡得矇頭轉向,突然鑽進一個人來,還光著身子,他急忙起身,問:

“你是誰呀?你是人還是鬼?”

“別喊!別喊!”

“你是誰呀?跑到我這幹啥?”

劉羅鍋子老伴磕磕巴巴地說:“是我,是我。你別喊了,小聲點兒,別讓降大趕子聽見。”

“降大趕子?哪來的降大趕子?”劉來澤把褲子穿上,“你倒底是誰?”

“我是叢羅鍋子家裡的。小點兒聲,別讓降大趕子聽見。”因為離她家太運,說話再大的聲音也聽不到。

“降大趕子在哪呢?”“降大趕子在我家呢。”

“幾個?”“兩個。”

“那叢羅鍋子呢?

“叢羅鍋子被降大趕子抓住了,正捱打呢----”叢羅鍋子老伴邊說邊哭。

劉來澤蹲在北牆的牆跟上叭噔叭噔抽起煙來。一直抽到天朦朦亮。

天要亮了,降大趕子早就把叢羅鍋子家的東西收拾完了,拿走了。順著鐵路往東去了。

叢羅鍋子清醒過來了,喊了兩聲:“老伴,老伴!”沒人答應。他掙扎起來,裡屋外屋一看老伴沒了,他依為老伴被降大趕子拐走了。他像發瘋了一樣,在屋裡轉了兩圈,沒找到應手的傢伙,他拿起一把大擅刀,出門順看鐵路往東追去了。

叢羅鍋子被劉來澤追回來了。

我們身旁的苞米秸稈稀里嘩啦地聲,把我媽嚇得全身哆嗦。細聽聽,沒動靜了,只能聽到有人呼哧呼哧喘粗氣的聲音。又過了好一會兒,外面也沒什麼動靜,媽媽小心奕奕地趴開苞米秸稈伸頭向外看了看,沒人從這裡經過,就回頭對我說:

“走吧,外面沒人了。”

就在這時,離我們只有三梱苞米秸稈,突然鑽出一個人來,把我媽嚇得倒退了兩步。我一看是前街王老八的姑娘。她說:

“你們倆也在這兒,可嚇死我了!我看見降大趕子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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