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其中《徐人歌》便是文獻記載的一首非常流行的山歌。
【延陵季子兮不忘故,脫千金之劍帶丘墓。】
站在講臺,黃一凡緩緩吟唱了這一首詩歌。
“好詩。”
這首《徐人歌》只是一念出,臺下一干學子便鼓掌大叫道。
這首詩歌雖然沒有易水歌之類的看起來這麼的霸氣,但讀來仍是韻味十足。
“黃一凡老師,這不是徐人歌吧。”
程禮反問說道。
“噢,對,我剛才唸的詩不算是真正的徐人歌,是我自己隨便寫的。反正真正的徐人歌也失傳了,大家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我寫了一首隻是讓大家欣賞一下。”
又是傳來大笑的聲音。
“但是,不管我這首徐人歌是不是我自己寫的,但在楚辭裡面,徐人歌卻是真正的存在,不是麼?”
“哼……”
程禮選擇不回答。
黃一凡也不管程禮,繼續自己的講座:“雖然這首山歌具體寫的是什麼,至今已經無從可考。但是,大致意思還是知道的。他說的吳國“延陵季子”帶著寶劍出使晉國,路過徐國時遇到徐君,徐君非常喜歡季子的佩劍,但不好意思開口索要。季子看出了徐君的心思,因為還要出使他國,不便立即解劍相送,想等回來路經徐國時再相送。不料回來時徐君已死。季子憑弔了徐君之墓後,解下佩劍掛在徐君墓前的樹上。隨從的人問季子:“徐君已死,為何還要送給他佩劍?”季子回答說:“當時,我心裡已把佩劍默許給他了,只是不便相送,現在豈能背信棄義,違背自己心中許下的諾言。
徐人歌自然讚賞的是季子恪守諾言的美德,但是,徐人歌一說的不是楚國的人物,是吳國,季子是吳國的皇族。二說的也不是楚國的事件,徐人歌是在徐國的土地上發生的事件,三說的更不是楚物。但是,這一首徐人歌仍然被例朝史學家認為是經典楚辭之一。我不知道是諸子史家的定義更強呢,還是程禮教授的定義可以否定諸子史家的論斷。”
說到這裡,黃一凡停了停,看向了程禮。
與此同時,臺下的一些學子,觀眾也看向了程禮。
不言而喻,此之前程禮所說的楚辭四大標準,但這會兒卻遭受到了巨大的挑戰。
一首徐人歌,他就不是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可是,他卻仍然是楚辭。
“徐人歌雖然說的不是楚國發生的事,也說的不是楚國的人物,但仍然屬於用楚國方言寫的歌曲,也就是仍在書楚語,所以,徐人歌仍然屬於四大標準之例。”
看著一眾人士看向自己,程禮辯解說道。
“那這麼說,程禮教授您的楚辭四大標準不是合在一塊,而是單獨分開,只要符合其中一項條件的就可以是楚辭,是麼?”
“是的。”
程禮點頭說道。
“呵呵,程禮教授,你們楚辭學協會的標準原來可以不斷完善的呀,這倒是值得讚揚。”
黃一凡說完,臺下一眾學子便是傳來了些許笑聲。
這哪是什麼讚揚,分明是赤果果的打臉呀。
之前你不說四大標準是可以分開,現在一看到有一個例外的徐人歌便趕緊說只要符合其中一個標準就是楚辭……這簡直是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這樣的標準,一眾學子只能說呵呵了。同時,對於所謂的楚辭學協會更是鄙視了一句:“靠,原來一直覺得楚辭很牛逼,連帶著我也覺得楚辭學協會也很高大上。現在來看,這一些都是什麼人呀。”
“是呀,我是明白了,這一些專家別的本事沒有,一但有人挑戰他們的權威,他們便怒了。就像黃一凡先生說他寫的詩是楚辭一樣,想來也是因為黃一凡先生寫的詩不符合他們的標準,他們便認為黃一凡先生的詩作不是楚辭。”
臺下不少學生竊竊私語,雖然聲音不大,但也傳了不少進入程禮等一些來自燕大教授的耳中。
而在另一邊的水木大學的幾位領導,倒是笑看著程禮等人。
雖然他們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發表意見,但這翻注視卻讓程禮等人更是尷尬。
“黃一凡,標準向來沒有絕對的標準,全球所有的標準也都是隨著時間的推後,每年不斷的完善。再說楚辭失傳千年,後人能總結出這幾個標準已經非常的不容易。雖然此前程禮教授並沒有細講這四個標準,但其實四大標準已經包括了像徐人歌這樣的山歌。而且,向來文學類的定義不像數學一樣,1+1就等於2,文學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