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給球門加上了球網以截住皮球,並消除了是否進球得分的疑問。
19世紀過去了,隨之而去的是英國對足球的壟斷。1904年,國際足球聯合會(FIFA)成立了,從此以後全世界範圍內足球和腳之間的關係都由它掌管。此後出現了很多足球錦標賽,在所有這些比賽中使用的規則與英國最初採用的沒有太大區別。
'1]1863年10月26日,英國人在倫敦成立了世界第一個足球協會,同時制定和透過了世界第一部較為統一的足球競賽規則,並以文字形式記載下來。這一天被公認為現代足球的誕生日。
'2]“to score a goal”本意為刻上一個進球,“score”有“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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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的死亡
阿登·波特,在4年時間裡代表烏拉圭民族隊打了200多場比賽,一直贏得球迷的掌聲和不時的歡呼,直到有一天不幸降臨了。
他被踢出了首發名單,經過等待、請求後他又重新上場,但是這沒有用,他的狀態繼續下滑,觀眾噓聲四起:防守時即使對手像烏龜爬一樣也能過他,進攻時他一個球也進不了。
1918年夏末,在民族隊的體育場, 阿登·波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午夜,他在這片曾經令自己受人熱愛的球場中央朝自己開了一槍,沒有一絲光亮,沒有人聽到槍聲。
黎明時他的屍體被發現,一手握左輪手槍,另一手握一封絕筆。
倒掛金鐘
拉蒙·溫薩加在智利的塔爾卡瓦諾港口球場發明了這個動作:身體騰空躍起,後背翻轉朝下,突然擺腿將空中球向後踢出,雙腿開啟就像剪刀的兩片刀刃。
幾年過後,那是在1927年,當智利科洛科洛隊在歐洲巡迴比賽的時候,前鋒大衛·阿雷拉諾在西班牙體育場表演了這個動作。記者們為這個從沒見過的華麗的雜耍動作大聲喝彩,並將其命名為“智利動作”,因為像草莓和奎卡舞一樣,它也是來自智利。
在打進數個這樣的凌空進球后,阿雷拉諾於當年死亡,在巴拉多利德的體育場,他同一位後衛發生致命相撞後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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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進球是獨一無二的
很多阿根廷人以掌捫心,對天發誓,恩裡克·加西亞的那個進球是完美的,加西亞,綽號“彎曲”,在阿根廷競技隊打左邊鋒。像阿根廷人一樣,烏拉圭人也兩指交叉放在唇邊,信誓旦旦地說佩那羅爾隊前鋒“騾子”佩德羅·拉戈的那個進球是完美的。或者是這個或者是那個,也可能兩個都是。
半個世紀以前,拉戈或加西亞打入了一個完美的進球,一個讓對手目瞪口呆,同時又勃然大怒或是讚歎不已的進球。然後他把球從網底撿起,夾在腋下,拖著腳一步一步地沿原路返回。這就對了,多揚起一點塵土,擦掉足跡,這樣就沒人能夠複製他的進球了。
我為衣狂
烏拉圭作家巴扎·埃斯皮諾拉不喜歡足球,但是在1960年夏天的一個下午,當他開啟收音機搜尋一些想聽的東西時,碰巧收聽到了本地頻道,佩那羅爾隊0∶4大敗於民族隊。
夜幕降臨,巴扎感到心情沮喪,他決定一個人吃飯以免將自己的苦悶情緒帶給別人。這莫名的悲傷究竟從何而來?巴扎覺得這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過是一個凡人的單純傷感而已。突然有一個想法冒了出來:他之所以傷感是佩那羅爾隊的輸球,他是一個佩那羅爾隊的球迷而不自知。
會有多少烏拉圭人同他一樣傷感?反過來說,又有多少烏拉圭人會歡呼雀躍?巴扎經歷了一次遲到的自我發現,其實我們烏拉圭人從一出生不是屬於民族隊就是屬於佩那羅爾隊了。例如,人們說“我是一個佩那羅爾人”,或者“我是一個民族人”。從20世紀初就一直是這樣了。據說那時的*們都是隻穿著佩那羅爾隊或是民族隊的球衣坐在蒙得維的亞的妓院門口來吸引顧客的。
對於狂熱的球迷來說,快樂不僅來自你所鍾愛的俱樂部的勝利,也來自你所憎恨的俱樂部的失敗。1993年《蒙得維的亞日報》採訪了一群平時靠搬運木柴為生、週日到民族隊的主場盡情尖叫享受的年輕人。其中一人露骨地說:“我只要看到佩那羅爾隊的隊服就會感到噁心,我希望他們每次都輸,即使是他們同外國球隊比賽的時候。”
在其他一些分裂的城市也上演著同樣的故事。1988年在南美解放者杯決賽上,民族隊擊敗了紐韋爾老夥計隊,這是一支來自阿根廷海濱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