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未嘗不可,能拿起不如放下,能殺人不如救人。這些道理不值錢,但等活到我這把歲數,再不懂就真是魔障了。”
孩子眨巴著眸子,似懂非懂。
一個古稀老人揹著行囊風塵僕僕趕到張家寨,終於找到村子最上方的破敗房子,抽旱菸的老人站起身望向那位臉色枯黃的遠方來客,這位行色匆匆遠道而來的老人解開大行囊,掏出一對包裹有麻繩的巨型牛角,遞給陳浮生爺爺,道:“加上這樣東西,李家從此不欠你什麼。”
“坐下來喝口水?”陳富貴爺爺微笑道。
乾枯如一杆枯竹的老人搖搖頭,恭敬道:“擔當不起,怕折壽。”
“這孩子叫富貴,你看怎麼樣?”陳浮生爺爺也不強求,拉過陳富貴。
“是八極拳的好料子,你只要肯教,再給他30年時間,我也不是他對手。”老人隨手捏了捏陳富貴的骨骼,感慨道:“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武夫當國的時代,以後更不會是。”
“不管有用沒用,能打過李銀橋都是本事。”陳浮生爺爺豪放笑道,“咱陳家這兩代註定雄才輩出,我降伏不住陳龍象,總得躺進棺材之前替陳家列祖列宗做點什麼,否則下去以後我沒臉面見他們。”
“他是?”老人望向正與分別取名青牛白雀的兩頭守山犬玩耍的陳浮生,再看地面,臉色微變。
因為沒錢買太多紙筆,泥房子前有一片空地鋪滿爺孫三人從額古納河一點一點淘來的細沙,一根棍子就能書法,老人起初沒在意,走過去仔細一瞧,一看嚇一跳,竟然是《老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