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算敲詐吧?
“好吧,每人減兩百。”
“兩百!”
我叫起來,待要說你打發要飯的之類,但聽一旁的安然卻淡淡地插口:“她喜歡你。”
琴知淵有些尷尬,“但對我來說,她只是我的學生。”
“倘若你不喜歡她,就不要對她這樣溫柔。你的溫柔,就是對她的引誘。”安然一字字說。
我很奇怪安然為什麼把這引誘的罪名扣在琴知淵身上,雖然瞭解不多,但很明顯,即使對著街邊要飯的,他也會是那副溫柔的模樣。
琴知淵也愕然了,“我對學生,都是這樣。”
“也許你們對女人都是這樣吧?”安然冷冷地問,彷彿坐在她面前的琴知淵罪不可赦。
我只好出來打圓場:“這有什麼?溫柔又不是什麼過錯……”
安然聞言,掉過頭來針對我,語氣激烈之極:“他對所有女人都溫柔呢?在你面前都對別的女人溫柔呢?你說,你會怎麼樣……”
我怔怔地看著她,她的神情意外地激昂,淚水從她的眼角滑下來,她失控地捂住臉,“對不起。”
她衝到洗手間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那個共飲的夜晚,心頭一陣悽傷。
她一定想起了那個人。
女人是否註定要為男人傷心?
琴知淵比我更怔忡,他問:“我說錯什麼了嗎?”
看著他如玉的臉龐,我微笑著安慰他:“沒什麼。但是你得記住一點,像你這樣的帥哥,對著一個女孩子溫柔地笑,沒有哪個女孩子可以抵擋得住的。”
“我並沒有特別溫柔……”
還不夠溫柔嗎?我忍住想踢他一腳。算了,兒女情長關我什麼事,我只關心我的房租,“減五百,怎麼樣?”
“呃?”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引誘他:“房租減五百,也許我可以幫你解決掉這個緋色包袱。”
“當真?”
他抬頭望向我,眸子裡一片深黑,隱隱有光亮閃耀。唉,難怪明心同他關係那麼好,他們幾乎是同一類人。但我顯然是另外一國的,我繼續說:“若能再減一千,我就幫你徹底解決。”
他再一次驚中有喜,“當真?”
我嘿嘿奸笑。
這年頭,當冰人不容易,想拆散兩個人,卻是再簡單不過。我不是看到左居城摟著別的女人的腰就斷了三年的感情嗎?現在的愛情,實在是很脆弱的。
然而事實證明,就如同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