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形狀並不常見,所以我猜測這或許是落日的符號。”
白宴瞬間警惕起來:“還有別的地方看到過嗎?”
“當時我就起了懷疑,所以特地查了幾個地方。”
費鳴說著,拿出了一個卷軸,卷軸裡記載著曾經白宴支持者的名單。這名單裡有一些人已經被貶,再無進京的可能,而有些還留在朝廷裡的曾經都遭遇過暗殺。有些已經死了,但有些還活著。可不知道是誰派的人,但凡出手,就沒有任何活口留下。
對於白宴來說,這樣的結果並不稀奇,畢竟他已經不是太子了,雖然不能完全的剷除掉他,但砍掉他的羽翼卻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太子,亦或者是其他的皇子。
白宴不在朝堂,失去了控制權,也等於失去了對這些人的保護能力。所以,能拉攏的自然會有人去拉攏,而不能拉攏的,自然就得死。
這是白宴無能為力的事情,所以跟他們保持距離,讓他們重新選擇新主,是他唯一能對他們做的事情了。
“要追查是誰殺的,根本就如大海撈針,陛下派了專人去查,但一直沒有任何進展。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找了王尚書,冒了一次險。”到底也是太子府培養出來的人,為了將功折罪費鳴知道會被罵,還是這麼做了。
“誰讓你去找他的?”
任凡看到白宴變臉,推了費鳴一下,“說重點。”
費鳴也想一下子說重點啊,可是前因後果不說明白的話,怕是白宴能立馬跟他翻臉的,而且,白宴總得知道朝廷裡的事情,知道的越詳細,可能他會發現端倪的地方越多也說不定呢,所以,費鳴還是保持了囉嗦的水準,繼續說道。
“王尚書自然希望陷害王爺的人能被抓住,所以他讓李侍郎故意在朝堂上針對各個皇子,一心提及您的好,希望您能回來。還造假製作了一些您在江北的豐功偉績,王尚書就在旁邊旁敲側擊的煽動眾人。”
白宴挑眉,倒是低估了費鳴了:“所以,李侍郎還活著沒?”
“我還有大內高手親自保護,勉強救下了他。沒有致命傷,但為了他的安全,王尚書讓他辭官歸鄉暫且修養去了。”
“看來是沒抓到兇手。”白宴大概也明白了始末,王尚書還真是執著的不肯放棄呢。
“雖然沒抓到,但是我在兇手的耳後看到了那個蘭花的標記。所以,王尚書猜測他們就是落日。王爺如今已經封鎖了城門,可是江北也並不小,要抓到他們的話不啻於大海撈針。”
“好了,你回去吧。”白宴打斷了他的囉嗦,直接說耳後有蘭花形狀的人就是落日不就行了,費這麼多話幹什麼。
費鳴點了點頭,倒也沒敢耽誤,轉身就走。
任凡看向白宴,總覺得他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王爺,我們怎麼辦?”
“你不是也聽到了嘛。”
任凡瞬間明白過來:“屬下這就派人去找耳後有蘭花標記的人。”
“暗中行動,不要打草驚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