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香辣入鼻,讓人口水都止不住往外流。
蘇成吸一口氣,聞著後廚裡香辣撲鼻的氣味,竟然就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可真是香吶,光是調料就這樣誘人,他敢肯定,醉香坊的鐵板燒就一定會熱賣。
這兩天醉香坊的生意如此火爆,就算是前兩年,鎮子上還沒開得有鳳翔樓,在沒有競爭的情況下,醉香坊的生意都沒這兩天這般火爆過。
他與阿貴已經被衛長蕖驚人的廚藝給深深折服了。
蘇成就是這樣想的——只要是衛長蕖做出來的東西,那就一定會熱賣,這是毫無理由的相信與肯定。
想著自己也可以幫著打點鐵板燒的生意,蘇成心裡就一陣激動。
他不奢求衛長蕖那等精湛的廚藝,只求能學得一門手藝在手,不用一輩子只做一個跑堂打雜的夥計。
這邊,衛長蕖慢慢的將滾油倒入了盆中,她一邊往盆裡放入滾油,一邊用筷子慢慢的攪拌,隨著她攪拌的動作,那股子香辣氣味越來越濃,香辣四溢。
最後,衛長蕖往盆裡加入炒香的白芝麻,只見白芝麻點浮在油麵之上,一盆火辣辣的香辣子油,吸一口入鼻,香辣入胃,好聞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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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碼得這點字,爪子太慢了
☆、第六十章 衛長蕖的,桃花運
這時候阿貴守在大廳裡跑堂,招待客人。
蘇成幫忙著衛長蕖燒火,沒人摘菜,洗菜,於錢便自己端了一盆菜去門口搗鼓乾淨。
摘好菜端回後廚,衛長蕖正好將香辣子油熬好,他進門就聞著一股香辣撲鼻的氣味,便隨口道:“長蕖,你這丫頭可真能幹,這鐵板燒的拌料聞著咋就這樣香,叔都差點被燻得流口水了。”
衛長蕖端著一盆*子有轉身,找個地方將這盆子放好。
她一邊做事,一邊與於錢道:“錢叔,這辣子油裡面加了花椒粉,白芝麻,幹豆豉,聞著當然香啦,其實做鐵板燒很簡單,可是口味是否正宗地道,關鍵可就在於這辣子油了。”
於錢將手裡的菜盆子放下,笑得一臉和藹道:“錢叔老咯,還是你們年輕人懂得多,那稀罕的鐵板燒,錢叔可從來沒聽說過,也不知道味道咋樣,錢叔學了二十多年廚藝,倒頭來還不如長蕖你一個小丫頭,哎,還是長蕖厲害,只要長蕖不嫌棄錢叔老了,手腳不麻利,錢叔可是很願意給長蕖打幫手的。”
雖然是開玩笑,但是於錢這話說得卻真有幾分感嘆。
的確如此,想他學了二十多年的廚藝,自詡是止水鎮數一數二的廚子,哪裡曾想到,鳳翔樓剛入住止水鎮,短短時間便將醉香坊的生意盡數截斷。
這對於一向以廚藝為傲的於錢來說,無疑不是一種重重的打擊,而今衛長蕖僅僅用了短短的兩天時間便又將醉香坊的生意給挽回來了,並且比原先的生意更加火爆。
於錢瞧著衛長蕖隱隱稚嫩的臉龐,他學了二十多年廚藝,這二十多年裡他跟過幾個師傅,到頭來居然還不及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娃子。
衛長蕖瞧得出於錢心裡有幾分感嘆。
前世她吃過的美食何止千千萬萬,幾大菜系,她幾乎是吃遍了,嚐遍了,別說於錢的廚藝不及她一二,就算是尚京的名廚在她面前也不過如此。
如若不然,怎能只用短短兩日的時間便將鳳翔樓的生意給搶了過來呢。
古代的菜式怎能及得上現代的菜式琳琅滿目,花樣層出不窮。
“錢叔,瞧你說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往後這鐵板燒的生意還得指望著你做,你一點也不老,我瞧著你的手腳可還麻利著呢,簡直是老當益壯啊。”
“你這丫頭,竟拿我尋開心,什麼老當益壯,叔都老嘍,”於錢笑道。
衛長蕖想著今晚上要經營鐵板燒的營生,時間也不早了,再過一會兒怕是又要上客人了,還是趁這會兒有時間,趕緊示範著做一遍,免得晚上還的耽擱回家的時間。
“錢叔,趁這會兒有空,我教你如何做鐵板燒吧,”衛長蕖道。
於錢沒有意見,點頭便答應,他也想瞧瞧鐵板燒這稀罕的吃食。
“蘇成兄弟,麻煩你先去後院將炭火燒燃,我與錢叔隨後拿著東西過來,”衛長蕖看向蘇成道。
因為醉香坊門口客人進進出出的不方便,萬來福已經吩咐蘇成,阿貴將做鐵板燒那鐵架子抬去了後院的壩子裡擱著。
蘇成將架子上的鐵板取下來擱在一旁,然後往鐵板下的匣子裡倒入一些木炭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