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次扣住我喉嚨:“這是你最後一次用她來威脅我,下次你若再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閉了閉眼睛:“從今以後,謝如期以教主為馬首是瞻!”
東方厲冷冷道:“別讓我後悔!”說罷扔下我,向身邊人冷聲吩咐,“她既喜歡做藥人,便將她和那藥人關在一處,著四人日夜看守!”
又向身後人怒吼:“跟我走!”
一隊人馬彷彿潮水一般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我迷迷糊糊地被兩人架起,腳不沾地地向後山拖去,開啟鑄鐵的牢門,齊齊鬆手,給我來了個肚子向後平沙落雁式。
原來住的藥人正縮在牆角按膿包玩,見我進來先是一縮,後來看清了人,又衝我嘿嘿一樂,黑灰的牙口彷彿多年的食人族一般,邪惡而又陰森。
我有氣無力地翻身坐起,倚在牆角愣愣地瞧著他,彷彿看見了自己的未來。
藥何渙說,毒藥有可能讓我的心智變得遲緩。
那藥人一邊瞅著我,一邊將臉上的一顆膿包嗤地一聲按爆,噴出一灘膿水打溼前襟。
東方厲說,若是留下我,他必須殺了對東方儲過於忠誠的老一輩。
藥人胡亂擦了擦膿包,又從地上撿起個草棍,裝模作樣地剔著牙。
藥何渙曾說,聰明又不夠聰明才最是危險。
我索性躺倒在地,仰面看著坑坑窪窪的石頂,一時間腦海中繁繁雜雜,好像什麼都想過一遍,又好像什麼都沒想。
就這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卻是藥何渙那張老臉。
藥何渙見我醒了,便鬆開我手腕淡淡道:“能將救你回來,也是萬幸。”說罷又看一眼身邊奉藥的侍從,道,“粥。”
侍從依言從食盒裡取出一碗白粥,藥何渙將我墊高一些,接過粥碗,颳了一勺粥餵我:“吃完了粥,就把後續的藥吃了吧。疼肯定還是會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