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藥何渙緩緩從一扇隱蔽的小門中擠出來,又緩緩道:“我當然是一直都在,只是將要出來時,卻聽說攝心那個老笨蛋也來找你了,這才躲起來給他的機會。他倒是真不負我期望,笨得一點兒都不含糊!”

我眨眨眼睛:“攝心長老若是沒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又怎能用****操縱人心?堂主這話怕是有失偏頗了。”

藥何渙哼一聲:“真正的聰明人又怎屑靠這種邪門歪道控制人心?他的****純屬廢物點心一塊,只要稍加註意便可防範。偶爾與千里傳音配合著迷惑些小卒子還可以,若是遇到真正九尾狐似的人物,怕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說到這兒稍稍一頓,翻翻他那業已下垂的眼皮,慢吞吞瞥我一眼:“在咱們魔教之內,若是按照聰明程度擬個排行出來,教主無疑是第一,少主大概在前三,我是前十;你能排進三十名以內已經不錯,攝心怕是一百名開外。”

他一邊說一邊轉身向裡走,又擺手示意我跟上:“前十自然是比較安全的區域,一百名開外倒也不賴,起碼他們就算死,也死得不太痛苦,不會如何悔恨。而二十到五十這個區間便比較難辦了,這些人說聰明嘛,倒是真有些小聰明,自己也知道自己比有些人強,所以不肯裝傻也不肯服軟。然而說笨吧,倒也真笨,若是十名以內的人有心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以他們的那點小聰明,怕是連察覺都困難!”

他說話本來就慢,此時似是怕我無法理解,又將語速放慢了半個拍子,因此這一席話說完,我們已是走到個昏暗的甬道之內。

甬道原本十分寬闊,然而兩旁都用粗如兒臂的鐵柵欄一間間隔開,開始的幾間裡趴著或病怏怏或暴躁無比的兔子羊豬一類的牲畜,到了後幾個裡頭則關著些臉上長膿瘡的猩猩猴子等靈長類。也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原因,這些猴子臉上竟都隱隱泛著青光。

藥何渙腳步又慢了一些,看著我皺眉道:“你那位藥先生雖然是我師弟,然而數年前我已放過他一回,這次他又用往日同門的情誼為藉口將你硬塞給我,拜託的又是如此難事,便是存心為難我了。不過既是他求情,我怎樣都要看顧你一二的。”

他站下,指著最後一間鐵籠中打坐的枯瘦青皮人道:“現在教主有心保你,他活著時,你定不會有事,我也不必操心。然而他老人家百年之後,你便是無依無靠了。——到時候就來我這兒做個藥人吧,便像此人一樣,全身淬毒,中者立糜,如此倒也安全,你說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杜皮杜寶是這兩位狗狗父子

好懷念小時候的動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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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往日的壯志

藥何渙說,等東方儲掛了以後,我就去他那兒做個全身淬毒的藥人吧。

他說話時下頜微揚眼神悲憫,好似自己是拯救蒼生的真神,而我則是被他選中的幸運兒,合該虔誠地殺掉自己的親生兒子為他獻祭。

我眨眨眼睛,疑惑望著他。

藥何渙坦然地將我望著,見我不答,又紆尊降貴地補充:“你體質特殊,若硬要打個比方,便彷彿別人的身體都是大小各異的飯碗,只你是平平的一隻盤子。內力彷彿流水,若在碗裡,則存得妥妥當當,落到盤子裡便只能付之東流。而毒藥便彷彿棉花,將盤子用棉花填滿之後再倒水,便存得比海碗還要多了。你家藥先生為你用的毒量只能勉強縛住寒氣,不能呼叫,和不會武的廢物沒什麼區別。但你若做了我的藥人,我可以為你加倍用毒,以教主的內息做底,寒氣之上再生寒氣,氣毒互補,不出兩年,我保證你足以和六散仙抗衡!”

我被氣樂了:“那就多謝堂主了。堂主所說的風光場面,我看這位……仁兄倒是能體會得出一二。”忽悠吧你就!你和發麵饅頭組團忽悠我來啦?

什麼風光!看那藥人膿瘡與毒痘齊飛青光與黑氣共面孔一色的衰樣,還有關他的這鐵籠子,風光?真正功夫高的人,就算關押也不會這麼簡陋吧?

人家武俠小說裡可是動不動就穿琵琶骨吊著玩的啊!頂不濟,弄個手鍊腳銬總還不過分吧?這位大兄弟可是號稱中者立糜的無限次重複使用的殺傷性武器喂!你們就這麼關著,安全意識也忒差了點吧!

您要不是幽默感太強,就是專門來坑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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