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德、意、日三國共同宣佈,它們承認並尊重蘇聯目前的領土範圍。四國決不參加或支援以反對四國中任何一國為目的的國家聯合。
在附帶的秘密議定書中,德國的宣告連鬼都不相信:“德國的領土願望集中於中非”。蘇聯也應宣告,它的領土願望集中於蘇聯國土以南通向印度洋的地區。
希特勒瞭解,蘇聯對巴爾幹和芬蘭抱有的強烈野心,這是由蘇聯歷史傳統和戰略考慮決定的,把蘇聯的勢力限制在印度洋地區,是遠遠滿足不了斯大林的**的。
果然不出所料,蘇聯沒有接受德國的方案。11月26日,德國駐蘇大使舒倫堡伯爵把蘇聯的反建議草案送到柏林。草案針鋒相對地提出:德**隊應立即撤離芬蘭;在今後幾個月內,蘇聯與保加利亞締結互助條約;以長期租借的方式,在接近達達尼爾海峽的範圍內建立基地;
蘇聯在打了德國一個耳光後,又拿一塊糖果給他,響應了德國的提議:承認巴統和巴庫以南、凡是通往波斯灣的地區為蘇聯擴張的方向;草案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了蘇聯的野心,希特勒的反應可想而知。這一草案被德國長期束之高閣,德、意、日、蘇結盟問題最終不了了之。
小倆口過日子,講究的是互諒互讓、互敬互愛。一旦雙方針尖對鋒芒,好日子也到頭了。
第07節 姑娘是鮑曼女兒?
普斯科夫劇院裡正在上演柴可夫斯基的經典劇目《天鵝湖》。隨處可見與帝國種族政策不相符的一幕:德國國防軍軍人、甚至黨衛軍和民政人員胳膊肘兒裡挽著俄羅斯女士款款走向劇院。
鮑曼對元首調侃說,如果讓希姆萊目睹此情此景,不知會作何感想。
李德倒是善解人意:“我們不要過多地怪罪他。去年以前的帝國政策如此,加上他的偏執狂,讓世人共同反對我們。”
李德感到迷惑不解的是為什麼會那樣。回首往事,他總有一種剝離的感覺,覺得去年以前的一些政策與他的理念相悖,又彷彿生活在另一個世界裡。但又無法解釋。
看到成雙成對的野鴛鴦們,李德想到冉妮亞和麗達。分別還不到十個小時,他就思念起她倆來了。身邊沒有了冉妮亞的體貼入微與粗野的狂笑,少了麗達的活潑與吵鬧,他感覺到渾身上下像缺少了什麼零件似的。
“噯,如果她倆在就好了,我們也會像他們一樣出雙入對的,多Lang漫啊。”李德由衷地感嘆。看到鮑曼的臉色一下子暗淡無光,知道他也有這種念想。
兩人來到教堂後山高牆環繞下的修道院後面。這裡到處是修道院,那麼多的女人去當修女,真是可惜了。
當年普希金很喜歡在這裡俯瞰普斯科夫河,展現在眼前的小河、湖、聖三一大教堂兩座尖頂、木板頂房子,多像一幅中國的水墨畫啊。怪不得詩人普希金這樣讚歎:“這裡的空氣懸掛著詩歌,這裡的大自然會唱歌。”
迎面走來一隊巡邏隊,為首的是兩名德軍憲兵,其餘幾人是俄羅斯解放軍。看到元首,德軍憲兵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滿臉驚異,一邊前進一邊扭頭望著元首,卻聽到“嗵”地一聲,鋼盔撞到石頭牆上了。
身邊傳來摩托車吃力的爬坡聲,哈羅德尋找他們來了。這位帝國第一夫人的大公子也被眼前美麗的畫卷所吸引,站在高坡上如痴如醉地望著,以致於元首連問了三聲才回過神來。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難走。一小群人簇擁著元首離開修道院,登上了等候在下面的大轎車。
李德示意哈羅德坐在身邊。小夥子拘謹地坐在坐椅邊上,車猛然起動,他從座位上滑落下來,一屁股跌落在地板上。
鮑曼掏出酒,揚起脖子喝了一大口伏特加,然後把瓶子伸向哈羅德。哈羅德推辭了一陣,接過來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十分鐘後一瓶子酒兩人喝乾了。
李德與鮑曼你一句、我一句地對哈羅德開起了玩笑。鮑曼讓他老實坦白離開大家後到霍爾姆幹什麼去了,哈羅德認真地回答:“我奉命到沼澤上勘探去了呀,不過,在沼澤上架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奉命?奉誰的命?”鮑曼明知故問,神秘地望了眼元首,“只有晚上睡覺沒蓋好被子、風吹到屁股眼裡的人才想到在沼澤裡架橋。”
哈羅德看了元首一眼,李德正色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聽說你在霍爾姆跟舍雷爾司令部的女接線員打得火熱。”
哈羅德的臉騰地紅了,囁囁道:“我……我跟她只是朋友……她對我挺好的,可我看不上她。”
李德得意洋洋地望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