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滑的戈培爾開始和稀泥:“不過容我直言,你也太靠近前線了。我聽說別人勸阻過你……”
“好了博士,此事一定保密。有時間再聊,我要上前線去了。”真可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戈培也不是知音,他甩下話筒出去了。
闖進硝煙瀰漫、槍炮聲大作的六號車後李德張大了嘴:短短几個小時後這裡面目全非,風夾雜著硝煙穿堂而過,把他們變成風箱裡的老鼠。因為兩面的鋼板板上開了幾個大洞,風正是從那裡灌進來的。原先的一百多名重灌甲步兵死傷大半,他被地上厚厚的彈殼滑倒,掙扎了好幾次才起來站穩。
車廂兩邊的六挺機槍還在向外射擊,車頂上的三座小旋轉炮塔只有一座可以開火,其餘的兩個被炸飛了。為了鼓舞士氣,李德把裝填手拉到後面,屈尊給炮手送炮彈。可他送炮彈的速度總是跟不上發射的速度,不一會兒脖子痠痛起來,可炮手還在看不見的上方不耐煩地大吼大叫:“該死的下士,昨晚你讓突擊隊的野蠻少尉暴了屁股,這會沒力氣了是嗎?你給老子快點。”
冉妮亞接替元首。剛送了三發炮彈,敵人的一發槍榴彈打在炮塔底座,恰好卡住了炮塔。汗流浹背的元首懊悔起來:“我為何不再堅持一分鐘?這樣就善始善終了。”
鮮血從小炮塔上方流下來,濺到李德的肩膀上。那位“老子”看樣子掛了。原先的裝彈手上去把他解下來,他的整個腦袋被削平了,血是從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