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
“掌門……緹香谷?那是什麼地方?緹香谷的掌門?”筠輕歌被碧清流又一個身份給震住了。
“歌兒~!”碧清流轉頭,目光中盛滿了溫柔:“這件事,我以後會向你解釋的。”
“沒事兒,解不解釋不重要,師父,您現在有空嗎?您能再去看一個人嗎,他身上……。”
“是鸞鳳宮的那位?”他挑著嘴唇笑了笑。
“師父,讓您受累了,您去看看吧,好像很嚴重。”
“有什麼好處呢?”他歪著頭,風兒輕輕地吹在他的臉頰上,帶著微笑的唇角微微開啟。
“師父,您說吧。”筠輕歌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他不是想要了吧?
“阿彌陀佛!”碧清流勾著嘴唇細不可聞的哼了一聲,他看也沒看還在他身後發傻的木清寒,這個少年需要給他點兒顏色,否則進了門還不得騎到他們這些老的頭上來,雖然現在他在歲數上還有點兒小,但是青蔥水嫩的,勢必等長大了一些就會入輕歌的眼,再說他的眼睛裡可是不揉沙子,這個小傢伙兒眼睛再看向筠輕歌的時候可是有那種慾望的。
“師父……您這是什麼意思?”筠輕歌的看著他。
“我佛慈悲,慧悟前面帶路吧。”他伸出手,很快就轉變成了碧華寺的方丈大師,不過剛才說過的要將木清寒逐出師門似乎就這麼被忽略了。
“師叔,您需要師侄過去給您打下手嗎?”肖玉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糾結的木清寒,然後轉過臉誠懇地問道。
“不用,你且教好你這個徒弟吧,剛才的事情貧僧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下次若是見面,他依舊是這樣,可就別說貧僧眼裡容不下小輩的無禮。”他聲音清冷的說完,目光掃向筠輕歌,筠輕歌連忙伸手指路,這樣神色莊嚴,不容侵犯的模樣,令她看著心裡就發憷,他完全不同於他在她身下嫵媚,奔放。
……
鸞鳳宮,湘君眯著眼睛,胸口處一直在砰砰的跳著,他在見碧太傅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忐忑不安過,而現在要見的男人,他是輕歌的師父,是她的親叔叔,自己的心怎麼都難以平靜下來,她是以什麼樣的理由,讓他為他診病呢?況且他的上還是在那羞人的地方,她會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向他講明瞭兩個人的關係,他會答應嗎?要是他的話,他一定是不答應的。
一會兒,怎麼辦?他怎麼就答應了輕歌,讓他為他診病呢?可是他真的很害怕,他的腿的根部真的是化膿了,尤其是女皇剜的那一下,處理的並不太好,還有他的後面,不過幸虧現在不是夏天,否則……
“奴才給三殿下請按,三殿下福壽安康。”宮外此時傳來了夝蘇的聲音。
“這麼快?”他緊張起來,手指抓緊了身上的被子,目光投向了寢殿的門口。
“千歲,三殿下和明悟大師到了。”
“請。”他說完,立時想起了什麼,掙扎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剛等他走下床,碧清流和筠輕歌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梅湘見過大師。”他扶著床窗沿兒微微的彎下了身體,不管他和筠輕歌的關係如何,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這兒,在皇宮裡面可以說除了女皇,就是他最大了。
“……”筠輕歌偷偷地看了一眼碧清流,方才來的路上,他就什麼話都沒有與她說,不知道哪裡她又惹著他了,貌似她已經向他坦白一切了吧?所以這個時候雖然她看著湘君這樣也心疼,但是卻是很有眼色的沒有過去扶他。
“帝后千歲不必如此,您是君,貧僧連臣都不是,不敢擔當您的屈尊降貴。”碧清流目光注視著湘君,雖然他口裡說得冠冕堂皇,可是身體卻是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動未動的打量著這個面色蒼白的男人,模樣確實非常的不錯,配得上他的輕歌,怕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僅是輕歌的師父,更是她的叔叔吧,否則也不會這樣。不過,他這樣,他還是很受用,喜歡的。
“明悟大師過謙了,梅湘很早的時候就很仰慕明悟大師,卻是沒有機緣與大師一見,今日完全是託了輕歌的福。”他謙卑地說著,眉眼也打量了一下,芳寇年華,驚世出家的奇男子碧清流,他雖然頭頂無發,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俊美非凡的容顏,透過他,可以想象那位早逝的帝后該是怎樣的傾城絕世,不過他的美貌中透著一股執著的剛毅。
“慧悟,你怎麼還傻站著,不是他身上有傷嗎?還不扶著他上床躺好。”忽然,他的話鋒一轉,指向筠輕歌說道。
“是,師父。”筠輕歌抿了一下嘴唇,看來師父是不討厭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