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韓驚羽高聲道:“不如就讓賢婿與石教主比試比試?”
江知北連連擺手拒絕。石飛廉卻高聲道:“好!若是我比贏了如何?”
“若你贏了,你可任意提出一個條件。但若是你輸了,我女兒便可任意提出一個條件。”韓驚羽看起來信心滿滿。
“既然如此,便說定了。本尊與姓江的小兒比試,到時候還望韓老前輩說話算話!”
“這是自然。老夫在江湖上也是有些信譽的。”韓驚羽捋著鬍鬚正色道。
“好,石某三日後再來與諸位相會!”說罷飛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上任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石飛廉和飛雪是怎麼認識?
眾人還在愣神,就見韓驚羽揮了揮衣袖,沉聲道:“那傻小子走了,婚禮繼續——”
一眾武林人士被韓驚羽這般兩面三刀震撼地說不出話來,飛雪盟主這般厚顏無恥原來都是前任盟主的言傳身教。
江知北剛以為自己能逃出昇天,卻又被推到了新郎官的位置上。飛雪也懶得蓋蓋頭了,直接和江知北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兩人在佈置得喜氣洋洋的房間裡相顧無言。江知北縮在門邊不敢靠近這個女魔頭,生怕被吃得渣都不剩。飛雪摘下鳳冠,啪啪啪拍了拍身旁的床板:“過來。”
他拼命搖著頭:“娘子坐著,我站著就好。”
“嗯?”飛雪哼哼了一聲,尾音上揚。江知北立刻低著頭小跑了過去,乖乖坐在了飛雪的身旁。
“夫君今日為何遲來?還帶了那麼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前來編什麼謊話。”飛雪微微眯起了眼睛瞧著自己的夫君。
江知北心頭一顫,這是要算總賬的架勢啊!他連忙擺手:“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來。大約是仰慕娘子你的美貌吧。”
“哦?”飛雪雙目一沉,“不管他為何而來,你為何從外面進家門?”
“我。。。。。。我。。。。。。”江知北鼓足了勇氣道,“飛雪姑娘,其實我與你素昧平生。還是陌生的兩個人,如何能成婚呢?”
“男未婚女未嫁,又正當齡,還有婚約在身。為何不能嫁?”
江知北站起身來退後了一步:“婚約!姑娘方才也說了,說過的話都能當成潑出去的水,為什麼偏偏抓著婚約不放?!我今天明說了吧,我江知北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不是你這樣的兇婆娘!”
飛雪一愣,呆呆地看著江知北。他說完這話也有些後悔,自己似乎說得太重了,怕是要傷到了她。
“兇婆娘。。。。。。”飛雪呢喃了一句。手慢慢地伸到了腰間,猛地抽出了一根鞭子:“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今日我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說著一鞭子便抽了出去。
江知北慌不擇路地往後逃,飛雪的鞭子卻如雨點般打來。整個雲書閣的上空都回蕩著殺豬一般的慘叫。
前方酒宴中的客人隔了老遠都能聽到鞭子抽得啪啪響的聲音,聽得眾人是面紅耳赤。這江少閣主房事上的癖好也真是不尋常,也不知那弱不禁風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一頓鞭子抽完,江知北蜷縮成一團嚶嚶嚶地假哭想要博得飛雪的同情。飛雪似乎也覺得打得重了,沉聲道:“今後還跑不跑了?”
江知北哪敢再跑,被捉住了又是一頓毒打啊。他抽抽搭搭地搖了搖頭。飛雪冷聲道:“好了,趴下吧。”
江知北警覺地攥緊了身上的衣服:“你想做什麼?”
飛雪眼神微沉,江知北只能認命地一邊解衣服一邊抽泣著道:“今日算是逃不掉了,只求娘子你對為夫溫柔一點。”說著脫完上衣便趴在了床上。今晚他怕是要任人魚肉了,可憐他存了這麼多年的處男身就要一朝喪盡,江知北不由得悲從中來。
等了半晌,江知北感覺後背一涼。他偷眼瞧了瞧,只見飛雪手中握著一瓶金瘡藥正往他背上抹。
他心中忿忿,這算是什麼。打一棍子再給個甜棗,還拿他當人看了麼?他早晚要擺脫掉這個女魔頭!
待得三日後魔教教主前來,他一定要故意輸給他。讓這個教主把她帶到天啟教受到魔教教眾慘無人道的折磨!
這樣想著,江知北舒坦了許多。這藥塗抹得也很舒服,江知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飛雪看著江知北呼呼大睡的模樣,臉上的肉微微鼓起,還有些氣呼呼的,竟覺得有些可愛。不過他睡得熟,飛雪不忍心吵醒他,便自己抱了被子睡在外間。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