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直呼起靳懷理大名。
“這種夸人的方式倒挺新鮮。”靳懷理停下腳,站在走廊一面牆上咚咚敲了幾下,“蕭硯喜歡他一個高中同學,喜歡了好多年了,我想他這個同學該是你姐。”
這個訊息讓阮立冬忘記了嘲諷靳懷理,她看眼並肩走在一起的蕭硯和阮圓,想象著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高都和阮圓不大配套的蕭硯怎麼就喜歡上她姐的呢?
阮圓他們遇到了人,停下腳站在走廊裡和來人說話,阮立冬認得那人,他是東都大廈的現任所有者歐陽旭。
歐陽旭是阮圓所在心理診所的客戶之一,等靳懷理和阮立冬走到跟前時,阮圓給他們做介紹。記得阮立冬上次見歐陽旭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一年時間,這位五十出頭的中年人皺紋似乎又多了幾條。
阮圓和他說話:“歐陽先生,你午飯之後去找David就可以。”
David是阮圓老闆的名字。
嘆口氣,阮圓說:“歐陽先生,這樓真是非賣不可嗎?”
歐陽旭搖搖頭:“資不抵債,就算賣也賣不到什麼好價錢了,業界誰不知道這樓有蹊蹺。”
“樓沒問題。”歐陽旭心情沉重,冷不防阮圓帶來的那群朋友裡,一個瘦高個兒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他抬頭打量起那人,沒記錯,阮圓剛剛介紹他是位物理學家。
☆、第5章 殺人樓(3)
第五章殺人樓(3)
歐陽旭邀請靳懷理到他辦公室聊聊,靳懷理卻提議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所以當阮圓的老闆David去咖啡間倒杯咖啡再回來,猛地看到他辦公室多出這麼一下子人,他還真就嚇了一跳。不過弄清事情原委後,David倒很樂意的坐下加入了他們。
歐陽旭問靳懷理:“您說樓沒問題,那這樓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出人命呢?就連警方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不知道。”靳懷理回答的乾脆,這讓一屋子滿心等待他揭示某種真相的幾個人失望之餘不免懷疑靳懷理是個只會故弄玄虛的托兒。
“不過……”這個不過是靳懷理說的,“不過無論是自然界還是人玩的把戲都會留下證據,就好比David的臉告訴我他是個樂天派,他愛笑,所以嘴角喜歡上揚,有眼袋,而且眼角和嘴角有細紋,這些是愛笑的表現,你的大樓有事與否其實對他影響不大,他馬上就要去瑞士和他兒子團聚去了,所以歐陽先生,如果你想從你這位老朋友這裡得到什麼慰藉,那我想他未必能和你一樣感同身受。”
歐陽旭看著David,五十幾歲的David表情呆滯了片刻,最終預設的點了點頭,他面容羞愧,表示出對好友的歉意。歐陽旭卻沒在意這個,他起身走到靳懷理跟前,拉住他的手,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東都是我們幾個好朋友半輩子的心血,請你幫幫我,查出事情的真相,我實在是不想賣掉它。”
阮立冬注意到這個時候的靳懷理眉頭皺得很緊。
歐陽旭答應了讓人整理幾名死者的相關資料,阮立冬他們先起身告辭,阮圓送他們出門。出辦公間前阮立冬堵了會兒門,所以等靳懷理出來時,阮圓和蕭硯已經走在了他們前面。
阮立冬問:“靳懷理,答應都答應了,你幹嘛還對歐陽先生擺副臭臉。”
靳懷理沒答她,大步的朝前走,阮立冬扯住他,才說聲“慢點兒”就又看到了靳懷理皺眉,她懂了:“你是不喜歡被人碰吧?”
“鬆手。”靳懷理嫌棄似的想推開阮立冬,阮立冬也來了蠻勁兒,拉住他不放,“鬆開可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蕭硯的年齡,婚史,月收入如何?”
“29,未婚,耶魯大學臨床心理學碩士,收入我不關心,但肯定比你姐高,鬆手!”
阮立冬沒想到靳懷理會這麼容易就“出賣”了朋友,可這樣,她就更加不能鬆手了。
“靳懷理,你慢點走。”
“鬆手!”靳懷理盯著差不多已經掛在自己身上的阮立冬,真心覺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無知也最恐怖的生物,沒有之一。
阮立冬正式回臺裡報到是在她去過東都大廈三天後,回去前,臺裡一個負責訪談類節目的小領導曾經打過電話給她,詢問訪談的進度問題。當時阮立冬的回答就四字:不大順利。
然後她就聽到某領導隔著電話線沉吟,阮立冬這人雖然有點小脾氣,但也知道不是萬不得已不能硬碰硬這個道理,她緩和了口氣,補充了句:但也不是沒戲。
因為她這句“不是沒戲”,此時此刻阮立冬被叫到臺裡某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