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我就要不費一兵一卒的餓死你。”然後三人就互相謙讓著,就那麼瀟灑的揚長而去。
而無數復遼軍躲在拒馬柵欄壕溝後面堅決不出,就在要困死代善的時候,又一個巡哨衝了過來,對著代善大聲稟報“旗主,金州的復遼軍也壓過來啦。”
代善忙問:“他們是怎麼行動,難道是堂堂戰陣嗎?”
這個巡哨就痛苦的回答:“壕溝,在不斷的向我們這裡挖掘壕溝推進。”
還沒等這個巡哨稟報完畢,又一個巡哨打馬而來,直接在馬上大呼:“旗主,海邊有無數帆船,上面站滿了敵人,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什麼也辦不了,現在自己是四面楚歌,是被敵人用徐徐推進和後退的壕溝戰術徹底的困死在這片不大的海岸平原上了,人家根本就不戰,就那麼躲在壕溝後面等著自己餓死。
內無糧草,外無援兵,自己想打打不著人家,想沖沖不出去,餓死,已經死必然。
代善端坐在戰馬上楞了很久,最終搖晃了幾下,一口獻血噴出,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
赫舍禮和一群戈什哈一陣大亂,大家跳下馬來,七手八腳的將代善救起,很是一番呼喊搶救之後,代善才慢悠悠的醒來,醒來之後就是一聲哀嘆:“這是老天要亡我正紅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