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有習金針術的醫師,也必定有患有頭風的人。
現下為了展示江醫師的金針技法,有請五位醫師和五位患者登臺!
若是有意者,儘可對過道上的侍者示意。”
寧醫正的話音剛剛落下,這內館就“哄”的一聲議論開來了。
“這,這......竟是這般開場?”
“再是沒想到是請了江五郎來!”
“喲兒,這位兄長,這江五郎是甚來頭?我在長安竟是沒聽說過。
兄長能否多說兩句,為在下解惑?”
那人得了這麼一句捧,自是樂得給人詳說這江五郎的來歷。
而寧醫正所說,還需要患有頭風的人上臺演示,就惹得滿場平民激動不已了。
周阿翁帶著老僕坐在正對著高臺這邊的第十七排上,雖然上了年紀,但周阿翁這目力當是與青年時的自己毫不相差。
這耳力也是好好的聽到了寧醫正所說,然後,周阿翁就起了心思。
周阿翁早年走商,當真是吃了不少苦頭,在這其中他就有這頭風症,發作起來是真的要人命的。
疼得周阿翁這般的老漢躺在床榻上是一動都不敢動,恨不得拿個錘子把腦袋砸了去。
周阿翁一聽要找頭風患者,心頭想著他過往在治頭風上也是花了不少錢財,找了不少醫師,就是長安城裡數得上名號的醫師,那都是一個個都看過了的,湯藥更是吃了不少,針灸也是試驗過的。
但這麼些年下來,最多也就是發作的不那麼頻繁罷了,尚未根治的啊。
而今,周阿翁聽著下頭那離得近的醫師說臺上的江五郎的家學淵源,心裡頭就很是意動:“這可是在宮裡給聖人治過病的人家啊,那家傳的金針術必定是比常人要厲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