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是那嬰孩卻忍不住啼哭起來。
我想要衝過去,可是那身穿白衣的老人卻是死死地抓住了我,“你什麼也做不了,你幫不了她的。”
“可是……”我想要掙脫,可是卻發現,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從那老人的手裡掙脫出來。
“安靜地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的。”那身穿白衣的老人預言道。
果然,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一個揹負著獵槍的老人緩緩地走進了村子裡,他的樣子很疲憊,但在聽到嬰孩的哭聲後卻立刻衝向了那個孩子。
他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女人,同時也看到了那個啼哭的孩子。他先是抱起孩子,而後又推了推那個女人,那女人卻是一動不動。他下意識地將手伸向了那女人的鼻息,但緊緊是一瞬間,他便快速地將手縮了回來。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儘管他很想幫助那個女人,可是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這讓老人很難過,事到如今,重要的已經是這個孩子了。老人看著那死去的女人嘆道:“你放心地走吧,我會好好地照顧這個孩子的。”
月亮終於出現了,溫柔的月光照耀了大地。
老了揹著女人的屍體,懷裡抱著孩子,走向自己的家中。
到了第二天,老人才將女人的屍體埋在了山裡。而孩子則在老人的細心呵護下成長。老人給孩子起名作紀梅,在他的細心照料下,小紀梅分健健康康地成長著。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讓我來看那對夫『婦』了。”我嘆道。
那身穿白衣的老人咧嘴一笑道:“這只是開始,細細地推算起來,似乎這才是所有事情的開端。”
我有些不明白地望向了他。
他微微一笑,道:“小紀梅已經長大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們一直都在時光隧道中沒有出來。
轉眼間,已經到了十八年後。在老人的照料下,小紀梅已經長成了一個標緻的大姑娘。他們日子過得雖然清貧,但是倒也快樂。
可這樣的時光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在一次上山打獵的時候,老人不小心跌了一跤,雖然並不足以致命,但卻使老人與紀梅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賀郎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紀梅的生活裡的,雖然兩個人從小時候開始便是很好的玩伴,但當賀郎開始照顧起那老人與紀梅的生活時,紀梅才發覺,曾經那個穿著開襠褲滿村子跑的小鬼竟是那樣的可靠,他在老人養病的這段時間裡,不但替紀梅解決了糧食問題,還從城裡帶回了給老人治病的『藥』。
紀梅對賀郎心存感激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答應了賀郎的求婚。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內心深處竟隱隱的有一絲忌妒。紀梅是什麼樣的姑娘,我的心裡很清楚。可是這個賀郎,我總覺得他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婚禮在兩家人的『操』辦下,風風火火地舉辦起來。在紀梅與賀郎成親的那一天,全村人都來道賀。我看到那個打死紀梅母親的男人也混在人群裡,這讓我異常地氣憤。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想到了第一次見到紀梅時,紀梅對我說的話。紀梅的親人是在她成親的那一天被一個兇狠的老人殺害的。想到了這一天,我急忙將視線移到了村口。因為任何一個陌生人想要進入這個村落,都需要從那裡經過。
“小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見我突然轉移了視線,那身穿白衣的老人不由得發出了疑問。
我沒有說話,但卻點了點頭。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緩緩地走進了村子裡。
他的臉『色』異常平靜,可是雙眼中卻散發著非同尋常的戾氣。在這一瞬間,我知道,他便是要我找的人——那個害死紀梅親人的人。
那個充滿戾氣的老人緩緩地走向了婚禮現場,他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哎呀!這個人……不簡單啊!”那身穿白衣的老人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這我稍稍感到一絲驚異,要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身份,而他竟然說這個人不簡單,那麼顯然,他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來歷與背景。或許,真的如紀梅說得那樣,她的仇人一直都活在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