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3 / 4)

小說:天地明環 作者:使勁兒

心悅目的事,但考慮到該讓香怪把剛領略回來的,付諸實行,龍鷹打消念頭。

正如陸石夫陪他返七色館途上的分析,今趟韋捷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大大的吃了個啞巴虧。際此風頭火勢之時,以韋溫為首的外戚,肯定約束族人,不可向炙手可熱的“範輕舟”尋釁生事,偏是韋捷自恃駙馬身份,橫行霸道慣了,忽然遇上“範輕舟”,按捺不住,又憑人多勢眾,欲折辱“範輕舟”,以示他與眾不同。

現時的韋氏外戚,心態等若暴發戶,惟恐別人不曉得他們如何富有,炫耀之法,就是須顯露權勢。韋捷對近幾天發生的事,大概知其一,不知其二,更弄不清楚“範輕舟”與李顯、韋后和安樂的關係,知的是“範輕舟”得武三思包庇,茫不知惹“範輕舟”的風險。

以事論事,如非尤西勒牽涉其中,龍鷹確會放韋捷一馬,忍口氣算了,只恨機會送上門來,龍鷹沒丁點錯過的理由,只能怪老天爺,註定韋捷遭此挫辱。

韋捷肯嚥下這口惡氣嗎?一定不肯,唯一方法是回去向成安哭訴,把“範輕舟”說得有那麼不堪,便那麼不堪,煽動成安為他出頭,事情尚未完結。

道:“老闆是否給抬回來的?”

鄭居中道:“奇怪!老闆不知多麼精神,和衣連鞋倒在榻子上後,睡個不省人事。”

龍鷹嘖嘖稱奇,時間再不容許多聊兩句,出鋪堂見武延秀。

龍鷹在武延秀對面坐下,問道:“淮陽公昨夜到哪裡去了?”

武延秀神采飛揚,道:“範兄請恕延秀遲來之罪,不過錯有錯著,抵達時範兄剛離開,在門外遇上週大哥,始曉得發生這麼精采的事。”

龍鷹訝道:“淮陽公的心情很好!”

武延秀欣然道:“範兄給延秀大大出了一口氣,心情怎會不好,像韋捷這種人,叫小人得志,不學無術,囂張狂妄,全賴有張小白臉,被娘娘看中,納之為駙馬。”

又道:“範兄幹掉的人,是韋捷重金禮聘回來的契丹高手,昨天才投靠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麼絕運,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龍鷹問道:“是誰給韋捷穿針引線?”

武延秀道:“恐怕韋捷本人方清楚,人都死了,是否知道並不打緊。”

龍鷹再問道:“淮陽公與韋捷有何嫌隙?”

武延秀道:“此人心胸狹窄,又不自量力,成為駙馬後,日益張狂,連他自己的族人對他亦頗有微言。天才曉得在何處開罪他,總言之他對我沒什麼好說話。”

對武延秀的避而不答,言詞閃爍,使龍鷹的想象大有發揮的空間,特別是武延秀曾強調韋捷有張俊臉,又曉得武延秀等若韋后半個男寵,雖然荒謬絕倫,卻不能剔除“爭風呷醋”的可能性。在宮闈內,有乖倫常的事,不論何等荒唐,仍可以發生。

韋后雖然倚仗武三思,私通勾結,但怎麼親近,豈及同血緣的族人?武氏子弟感到外戚的威脅,乃必然之事。

武延秀沒興趣就這問題說下去,道:“延秀清楚事件始末後,立即去為範兄做工夫。這小子愚不可及,於此風頭火勢之時,竟敢惹事生非,今次看誰能護他?”

“風頭火勢”指什麼?肯定不是陸石夫的遇刺,一來因陸石夫傷勢輕微,更因李顯或韋后怎會關心陸石夫的生死。指的該是令韋后氣至發瘋的“公告”。

現時整個韋武集團卯足全力,刃鋒指向五王,特別是受害者的韋后,哪來管閒事的閒情,而韋后卻是韋捷唯一可打出、又能威脅“範輕舟”的牌。故武延秀所說的為“範輕舟”做工夫,理該是向韋后做工夫。

宮廷的烏煙瘴氣,武延秀和韋捷互告“床狀”,實不忍卒想。

武延秀壓低聲音,得意洋洋的道:“據我今早收集回來的訊息,昨夜韋捷本約了他的酒肉朋友,到春在樓遣興,最後當然去不成。哈哈!這小子恃勢橫行,開罪了很多人,我們的大少是其中之一,總以為身為駙馬,該受特別款待,第一趟到秦淮樓去,竟要紀小姐為他唱曲,大少和韻姐勉強安排,讓紀夢為他唱兩首小調,竟然不準紀小姐離開。哼!他太不自量了,紀小姐怎會賣他的帳,結果鬧得很不愉快。這小子該從未照過鏡子,即使是韋溫,仍不敢如他般狂妄。”

龍鷹暗忖武延秀和韋捷的爭風呷醋,從禁中延續往秦淮樓。比較下,武延秀因曾受過到大漠迎娶凝豔,慘被默啜軟禁,生死由人的遭遇,較通人情世故,思慮更深,韋捷確非他對手。

龍鷹問道:“還有其他的訊息嗎?”

武延秀意興飛揚,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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