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被她發現任何馬腳。
而恰巧是在昨晚,孃親去幫忙送新娘子出嫁,一夜未歸。那新娘跟孃親非親非故,跟將軍府也只是沾了一丁點兒的親緣關係,可是徐管家就是找到了孃親去送親,而孃親也分外地願意去沾沾喜氣。
恰巧是昨晚,徐管家告訴她夜裡有雨,記得關好窗子。
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其中是有關聯的?
可是……她實在想不通了,為什麼呢?
她沒有什麼仇人,所有與她結過怨的人,要麼死了,要麼被髮配到邊疆,絕無可能回來傷她。
方清淺不禁又笑了起來,神秘人真的是傷了她嗎?可是自己好像又沒有受傷。那道傷口,就是放之自己的眼前,都不一定會引起她的注意,更何況,那人甚至替她止血上藥,否則傷口怎會到了今天就已經痊癒。
方清淺忽然想到什麼,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撲到地上尋找腳印。
“沒有腳印……”
她又察看了窗欞,門檻……一切有可能留下蛛絲馬跡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情況。
“什麼痕跡都沒留下……難道那人真是作案高手?”
一夜未睡,加上她從未停止過思來想去推理判斷,讓她本就疲憊的腦子愈發疲累。
方清淺登時頭疼欲裂,眼前一黑,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同一時間,李驚瀾在烈王府頂著一雙黑沉的眼,詔來了易臨。
昨夜取證的血液已經浸在絲帕裡,而那塊絲帕,被李驚瀾好好地收在一方木盒裡。
“你親自去取的血?”
“嗯。”
易臨不免笑了笑,烈王殿下這種事情還會親力親為?
饒是見慣了各種名貴珍稀藥材的易臨,開啟木盒的時候,也忍不住顫抖。
帕子上一塊小小的“汙漬”,呈奶棕色。不知情之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會是一塊血漬。
因為這樣的血,實在是太怪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