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怕的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
“桐杵生於鄉野腐屍之中,週而復始地寄生於動物身上,因為年代久遠,很難說清它最初的起源。”
肖文景聽完很是感慨,接著便邀請她留下來吃飯。
蘇清月沒有拒絕,她們初到槐縣,住在他這裡,顯然比外面安全得多。
“還不知道兄臺的姓名呢。”肖文景說。
“我姓蘇,單名一個青字。這是我的妹妹,阿容。”蘇清月說。
“蘇兄今年貴庚?”
“二十六。”
“哪裡人,家中可娶妻生子?”
……
肖文景一個問題接一個,蘇清月淡然作答之餘,內心也不免驚詫。
雖說他們談的頗為投機,但對方表現的也實在太過親熱。
這人該不會真有斷袖分桃之好吧?倘若是那樣的話,她們還是應該儘快另尋住處!
“我與蘇兄有緣,也對陰陽之術很感興趣,您若是不介意,不如我們兩個結個異姓兄弟,如何?”肖文景目光灼灼的提議。
“兄……弟?”蘇清月感覺目前處境,有些騎虎難下。
“蘇兄可是覺得小弟配不上你?”肖文景問。
“那倒不是……而是你……我,實在不太方便。”蘇清月委婉的拒絕。
“兄弟而已,有什麼不方便的?不瞞您說,在下生得這幅相貌,很是苦惱,這麼多年,需要時時與人保持距離,否則身邊就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今日與蘇兄一見如故,希望餘生與您同心同德,患難與共!”肖文景很是動情道。
蘇清月總算明白這人是怎麼想的了:我因為長的像女人,所以飽受非議。如今見了你,覺得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不如拜個把子,今後再有類似的煩惱可以相互交流!
原本還想同他交底說出真實『性』別的,如何看來,竟是不能了,否則對方非受傷抑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