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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 又微微垂了眼簾。
齊氏的這場病, 到底有幾分真假呢?
上輩子她與齊氏在江州寇家住了整整五年, 印象裡的齊氏身體很是健康,連頭疼腦熱都很少有,最多是咳嗽幾聲, 俞菱心也會懷疑是不是吵架鬧騰的太多了, 費喉嚨。
那時候反而是青春年少的她還是一直要吃丸『藥』調理氣血不足的情形, 那本是她從十來歲上就開始吃的, 到江州還是又吃了快要一年,才停了。
後來俞菱心也想過, 自己年少卻血虛, 可能就是心懷鬱結,總不夠開朗。而雖說齊氏的確是暴躁易怒的很, 但或許慣常的這樣吵吵嚷嚷, 心裡有什麼火氣就都隨時發洩了出去, 也就不會落下什麼『毛』病、存氣傷身之類的。
而前日在昌德伯府的那一場大鬧,或者可算齊氏近年來少有的大型撒潑折戟。俞菱心都懶得想, 那天齊氏最終帶著寇玉蘿單獨回到寇家之後,會如何向著魯嬤嬤等人大發雷霆, 又會摔碎多少碗碟杯盞。
要說存氣傷身,那件事說不得還真能讓齊氏憋屈幾日。
可是按著如今寇顯外放訊息遲遲沒有下來的樣子, 齊氏也很有可能還沒徹底死心、放棄拐帶她離京的這個念頭。
倘若真的是那樣, 這場生病說不得就是個圈套, 就是要引她上門去探視。
“大姑娘,您別太擔心,”霜葉看俞菱心很是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便低聲勸道,“奴婢瞧著寇太太在昌德伯府那回行動很是利落,應當底子是康健的。老太太說了,您也要顧著點自己的身子,若是前幾日受驚嚇還有些不自在,老太太就命人送些補品過去,順便跟寇家說一聲,您這頭也是病著。”
俞菱心又想了想,她還是有點想知道齊氏的狀況和打算的:“不妨,寇太太生病,我不去探望不合適。再者,我也真的是掛心。你去回老太太,今日下午我就過去一趟,問問老太太能不能借溫嬤嬤跟著一起去。這樣若是有什麼不周到的,溫嬤嬤是辦事老練的,想來也能再描補些。”
霜葉立刻明白了俞菱心的意思,她和甘『露』都是當日在昌德伯府裡很領略過一回寇家人“戰鬥力”的,當時要不是那位路過的文安侯世子問了幾句話解圍,真多糾纏一會兒,她們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上來那幾個耳光說到底還是出其不意,因為就在齊氏叫人動手拉扯之前沒多久,俞菱心是低聲吩咐的了:等下若是動手,朝臉打!
霜葉和甘『露』都是平素身子還不錯的姑娘,但也沒有什麼當真超過常人的氣力手段,不過是在對方想要撥開她們的時候搶先打了人而已。
後來想想都是既覺得荒唐好笑,又有些隱約約的後怕。如今要再去寇家,誰知道寇太太在臥病之中到底會虛弱溫柔些,還是『性』子更執拗些。
倘若再撕扯一回,那就沒有什麼路過的人能解圍了。大姑娘應當也是想到這一處,特意帶著老太太身邊的溫嬤嬤一同過去,想來就穩妥多了。
這話傳回東籬居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不僅溫嬤嬤預備好了到俞菱心這邊伺候,甚至還又多帶了一個身子看著更健康活潑的小丫頭甘草過來:“大姑娘,老太太說您先前出門少,身邊的人在家裡伺候還穩妥,以後要是出門多些,甘草就給您帶著跑腿。”
一瞧甘草的模樣,臉上稚氣猶帶著些,但個子已經快要與霜葉一樣高了,小臉蛋紅撲撲的,肩膀手腕圓潤潤的,看著就有力氣。
“多謝祖母了。”俞菱心不由笑了,她其實還是記得甘草的,是溫嬤嬤的乾女兒,父親好像是個鐵匠。看這模樣就是與宅門裡的女子動手不會吃虧的,如此,這趟寇家探病之行也算是徹底預備周全了。
很快俞菱心再整理了衣衫妝容,便帶著溫嬤嬤霜葉等人,坐了馬車前往寇家。
進門便見齊氏的另一個陪房李嬤嬤迎了出來:“大姑娘您可來了,太太這幾日病著,一直惦記您呢!”
相對於滿肚子壞主意的魯嬤嬤,俞菱心對眼前這個只是有點愛財的李嬤嬤印象還好些,隨著向裡走的時候便問了問齊氏的情形,如何發作,如何用『藥』,此刻的情況又是如何云云。
李嬤嬤一一答了,似乎中規中矩,簡單地說就是從昌德伯府回來之後就頭疼,當天晚上就有些發熱,歇了兩日不見好,如今頭疼越發厲害,都躺著休息,家事暫時讓魯嬤嬤和姨娘翠菊暫時幫襯著。
這些都是聽來沒什麼問題的話,只是這一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