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源錢莊辦合衾酒的。”
錢富沒好氣的說道:“那就對了,愛哪辦哪辦去!”
錦雲壇主不緊不慢地說道:“穿兒原打算在總壇辦合衾酒的。”
錢富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後罵道:“荒唐!”
錦雲壇主自懷中拿同了火蓮留下的那封信,輕輕一笑慢悠悠地說道:“荒唐?!這封信是沒亮出來,要是亮出來了,這當他可就已經是宗主了。”
錢富無奈道:“別胡說八道,你道底要怎樣?說!”
錦雲壇主得意地一笑道:“不就是在興源錢莊辦個合衾酒嗎!給他辦,給他風風光光的辦,把這地方,還有你的人,都借我使使!”
錢富心頭不豫地說道:“誰不讓你使了。”
錦雲壇主聽出錢富的不豫之情,心底也略覺彆扭,但這當她也沒有閒心去跟他置這個閒氣,便勉強自己不去想這一節,轉而說道:“小岸可有什麼交好的朋友?”
錢富道:“倒有兩個交情還可以的朋友,一個叫茶落,在本門出現變故時死在了總壇的訊息機關之下。一個叫香香,上次被宗主帶走,再沒回來,無人知其下落。”
錦雲壇主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也算是沒有了。”
錢富最看不得她這幅模樣,不由得心頭著惱:“自個沒本事知道,告訴你,還得受你冷言冷語。”
錦雲壇主聽得心頭有火,卻還是一偏頭,長長吐了口濁氣,而後說道:“借你幾個人,跟我出去一趟。”而後自去換了身衣服。
錢富給她派了人,而後錦雲壇主出了門,竟自到觀珠軒取了一串上好的珍珠項鍊,用錦盒裝好,而後說道:“去張山書的府邸。”
駕車的人,微微一怔,不解地問道:“柳夫人去張家幹什麼?”
錦雲壇主的眉頭微微一揚說道:“右使□□出來的人,都是這麼愛問東問西嗎?”
那人不敢再說,趕緊駕車去了。
五人一行去了張山書的家中,一名無間道弟子上前叩開了門,按錦雲壇主的吩咐說道:“有勞大哥了,我們是興源錢莊的夥計,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