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站起,整理衣衫,做了起勢,肅容道,“切記意會。”

聲音朗朗:“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剛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謂之粘。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雖變化萬端,而理唯一貫。”

怎麼會呢,是我想多了……心中鬆了口氣,隨即大窘:“喂,你這小子!” 哪需意會,他姿態好看,勝我太多。他貌似認真演示招式,卻是頑劣的拿太極笑話我。

他手指輕搖,示意我噤聲。

好呀,拿我開涮,作勢要去拿他。他立即哀嘆捂胸,作西子捧心狀,一副心病發作隨時倒下的樣子。我氣得牙癢,拿他沒有辦法。

遊玩一日,耗盡乾糧,趕在日落西斜前,把雲岫送回周府。與褚珀在路上買了餅子糕點,手拉手回家。才走到巷口,就聽見細細嗚咽聲,像受傷小動物在哀叫。我與褚珀對視一眼,謹慎起來。

走近卻見,小小人影蜷縮在角落裡,發抖哭泣。

“小寶?”我不確定的喚她。

她抬起頭,嘴唇顫抖,淚眼濛濛,臉頰紅腫。

“怎麼了?”我心疼奔上前。

她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阿良姐……我爹爹……爹爹不見了,你幫……把他找回來……”

什麼?!她的話似響雷投下突然爆炸,我一口氣提不上來,卡在胸腔。

她抽噎不休,渾身發抖:“爹爹不見了,阿良姐,求你幫我找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快樂~

☆、惡婦

夕陽西沉,晚霞飄浮的天空如火燒。

齊叔不見了,我被小寶的話嚇得發懵,拖著兩個孩子跑得飛快。

天漸黑,齊叔家木門大敞,直奔進,桌椅歪倒在地,裝水的陶罐碎片四處都是,沒人。屋裡幽暗陰冷,空空四壁,似只張口的獸要把人生吞活剝了。

我驀地一激靈,大叫:“齊叔!齊叔!”

“爹爹!爹爹你在哪?”小寶喊。

無人應答。

為照顧小寶,齊叔平日較早下工,這時辰,他都在家做飯,決不會留下小寶一人不管。可此刻屋內無人,大門洞開,桌椅倒著,陶器碎了,似被人強搶過,卻是怎麼回事!

小寶急得眼睛發紅:“爹爹會不會……會不會……”話說了一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小寶別哭,這些——”指著一地狼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寶無法控制恐懼的哭泣,她怕齊叔和我爹爹一般從此沒了。

褚珀臉色很不好,吼道:“小寶姐,哭有什麼用,阿姐問你話你倒是說啊!”

小寶抽噎道:“我大約是申時回的家,那時屋裡已經是這樣。”

家徒四壁,排除強搶可能。屋子裡可能發生過毆鬥,但無大事發生,否則白日裡,若有人在此處鬧了動靜,應有人上報衙門。此時此刻情形,是否說明至少並無我所想的壞事發生。

“你從何處回?”

“孃親……孃親帶我去買衣裳……孃親不見了,爹爹也不見了,屋裡亂糟糟的……”

我心猛一跳:“你孃親和爹爹都不見了?”

“孃親……孃親說要去買東西,走了,不見了。我回家,爹爹也不見了,他們,他們說我以後沒有爹爹了,嗚嗚……”

“誰說對你說這樣的話?”我皺眉。

小寶眼淚大顆滑落,指著附近的屋子:“嬸嬸叔伯。”

若有人白日裡在此處鬧了動靜,鄰里或許知曉。可是為何對小寶說這樣的話。“你問他們你爹爹的去向,他們這樣講?”

小寶咬著嘴唇,點頭。

有鄰居屋門微開,昏黃的光漏到街面,拖出長長光影。我循著光影看去,卻是一戶鄰人躲在屋裡悄悄往外打量,視線相對,鄰人慌忙掩了窗。

奔去叩門,鄰人卻不肯開。我焦急惱怒下使了力氣拍門,這鄰人定然知道齊叔家發生了何事。

鄰人“嚯”的拉開門,罵道:“作死,哪來的混人撒潑!”

“這位嫂子,在下是縣衙書吏褚阿良,這給您道聲對不住,失禮之處請包涵!”

鄰人忙道:“不知是衙門的官差大人,小人出口不遜還請大人莫怪。”

我道:“不敢,齊氏是我親叔叔,嫂子既是近鄰,都道鄰里如親,咱們也算親人般——”

鄰人捂嘴笑,直道:“哪敢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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