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他歌唱的技巧,他滿身鮮血的開門見我,那雙綠色的眼睛像是邪惡的毒蛇,他滿身的血腥味,他似乎沉醉其中,他說,他殺了他愚蠢的哥哥。
“安妮卡”看的清清楚楚,洛基身上的奴隸標記。
“安妮卡”本以為洛基會因為謀殺而被判決,即使他的哥哥真的不見了,即使“安妮卡”甚至看見了他滿身的鮮血,甚至還有一枚奴隸標記,但是沒人相信一個天真的小姑娘,他們願意相信洛基的巧舌如簧,這讓他無罪釋放,由於他哥哥的失蹤,他甚至獲襲爵位。
“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你去掉了你標記不是嗎?我對你沒有威脅。”安妮卡問。
“因為我愚蠢的哥哥並沒有死,即使他忘記了我曾經試圖謀殺他,但你是唯一的人證,你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兄弟,只是一個卑微的奴隸,沒有資格得到現在的一切,只有你死去,我才會沒有一點威脅。”洛基從身後掏出古樸的手。槍,對準了安妮卡。
“別這樣,聰明人從來不屑於使用暴力,為什麼,你不跟我這個‘必死’的人打個賭,至少讓我死的安詳?”安妮卡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
“這算是死亡前盛大的餘興節目~”洛基顯然很自信自己的智慧。
安妮卡轉身從酒櫃裡拿出兩瓶紅酒並放在了茶几上開啟,醇酒的香氣瀰漫在鼻翼,安妮卡把紅酒分別倒進了高腳杯中,鮮紅的顏色像是血一般。
“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我只會說一句真話,而我只會說是或者不是,你選擇其中一杯酒喝下去,剩下的一杯是我的。”安妮卡微微一笑,坐在了洛基對面。
“真是愚蠢的問題!”洛基像是一隻孔雀,驕傲自負。
“左邊這杯是毒酒嗎?”
“是的。”
“左邊這杯是毒酒嗎?”
“是。”
洛基燦爛的一笑,伸手喝下了左側的那杯紅酒,隨手把玻璃杯扔了出去,破碎的玻璃聲異常清脆。
安妮卡沒有喝右側的紅酒,因為洛基已經變成了木偶。
“誰告訴你,我的酒裡一定有沒毒的酒?”安妮卡轉了轉酒杯裡的紅酒,若有若無的微笑了。
自認為聰明的人,從來都死於自大,你只需要讓他覺得自己足夠聰明,你就贏了。
這是誰說的話來著?安妮卡忘記了,但是異常準確不是嗎?
“我學壞了呢,真遺憾。”安妮卡從洛基手上摘下了他的戒指,盤旋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