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讓下人用另一件和老王身上一樣的新衣給老王調包了,洗完澡後,老王穿上我換調的新衣,竟然沒什麼反應和表示,走了。第二天上班,我一聞,味沒了,老王穿的是我昨天調換的新衣,哈哈!你說這個老王雷不雷人。
甲:你說這個老王吃穿不講究,平時除了上班工作下班碼字,還好點啥?美女好像他也不感興趣。前陣子他老婆覺得自己年老色衰了,想讓老王家開枝散葉,香火再旺點,就給他物色了個豔美的小妾,給他送到了書房,你猜老王怎麼著,學柳下惠坐懷不亂,第二天把白嫩嫩的姑娘送回家,可惜了王夫人的一片美意和白花花的銀子,那可是花了王夫人九百緡(摺合人民幣約二十萬元)買來的哦。
乙:老王是不好這口,醉紅樓、怡情居、仁慶樓哪次我們K歌他參加了?哎!不合群,做文化人做到這個地步真是失敗,不知道那些絕詩佳句是怎麼從這個榆木腦袋中蹦出來的。
丙:老王近日和司馬君實走得最近,二人整日坐而論道,下班連家也不回,食則同桌,寐則同床,二人倒頗有些相似,都不好女色,莫非?
甲乙丁:斷袖……(均一臉壞笑)
調侃歸調侃,嘉祐三年北宋帝國文人眼中的王安石,更多的是幾分神秘,像三蘇中的老蘇洵那樣,在仁宗時期就給王介甫打上奸逆標籤的,恐怕少之又少。他們更願意把他看成是自己隊伍中的一員,只不過有些獨行特立和神秘感,所以他們把他歸到有魏晉遺風很不願為五斗米而折腰的文學憤青一類裡。
使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十年後,不拘小節的文藝青年搖身一變成為了大無畏的革命者,站到了大部分北宋精英文人們的對立面,進行著這個帝國最後的救贖和折騰。
嘉祐三年後的第六十九年,北宋帝國在金人的鐵騎襲擊下轟然崩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