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身上早逐出去,省的留著鬧心。就他還一個個寶貝似的護著,真是個死心眼兒。”
蔡嫵選擇性忽視掉左慈的表情,繼續追究遲到問題:“那你也早該到了。這會兒席都散了,你連我喜酒都沒喝上。”
左慈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完這話立馬一臉肉痛,表情猙獰,手指著裡間簾子,咬牙切齒地說:“都是裡面那老頭子的錯!我怎麼想起來抓著他來了?那就是個掃帚星,他走哪兒,哪兒有人病,呼啦啦全圍上來,拉他他還跟我急。他還舀針扎我!真是不可理喻!”
蔡嫵聽著左慈這段控訴,不知道該怎麼回覆:真被扎,估計是你自找的時候多。也幸虧你帶了這麼個人來,不然照婆母這情形看,不出三天,郭家就該辦喪事了。新婦入門不過三天,婆婆就沒了。這會兒迷信滿天飛,真要那樣,人會怎麼說我?命硬?帶煞?不詳之身?估計是怎麼難聽怎麼邪乎怎麼來吧?
左慈那邊抱怨完,瞧瞧裡頭又看看蔡嫵,很不客氣的開口:“有吃的沒?老道我可是餓了一天了,就打算吃一頓喜宴呢,結果……哼,出這種事是他們郭家對你不住,以後那小子要是敢給你下臉子,你就該……不成,老道兒該現在就跟他說道說道。”說著左慈就要轉身往裡面走,看模樣大有把郭嘉思想教育一頓的打算。
蔡嫵一把拉了腦袋又不在弦上的某位,防止他真闖進去揪人。心裡更是暗自慶幸:幸虧管家郭海把人送到就退下了,不然讓他知道這老神仙所謂急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