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郭奉孝先生,相當的鬱悶開始纏著蔡嫵,跟被欺負了似的跟蔡嫵矯情:“阿媚,阿媚,咱們也生個自己姑娘吧?”
說完也不管蔡嫵瞪他的眼刀子,直接把人打橫抱起,猴急地跑到榻上去了。
蔡嫵掙扎著衝他吼:“你受刺激了?發什麼瘋?你要幹嘛?”
郭嘉眉毛一挑,脫口一句“辦正經事!”然後就直接把蔡嫵嘴巴堵上,手一伸,直接把帳簾子拉了下來。
一個月後,戲嫻孩子滿月宴,蔡嫵帶著孩子去徐府參加完宴會回家時候,忽然發現,自己住的許都城,最近好像忽然多了些外族打扮的人。
蔡嫵詫異地扭頭,拉拉身邊的郭照,小聲問道:“照兒,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許都……好像多了些人?”
郭照眯眯眼睛,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伸手撩簾子看著窗外,正好瞧見幾個身著漢服,但輪廓卻比漢人要深邃許多的男人經過。
郭照掃視的目光剛剛探出,這群人裡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就驟然回頭,如鷹隼般的目光直直地釘入郭照的眼睛,把郭照看的呼吸一滯。手下也猛然收緊,咬著唇,平靜了好一會兒才道:“這麼多人,許是要和丞相府拉近關係的吧?……還有什麼比參加丞相府二公子的婚禮更有效的呢?”
蔡嫵聞言仔細地掃了下郭照,發現郭照說這些話時,表情有些古怪,但卻不像是從前那樣總是飄忽或者隱忍,蔡嫵不知道這轉變到底是好還是壞。但卻隱隱覺得這似乎不算一件壞的改變:有些事情,總會過去的不是嗎?
郭照把簾子放下,偏頭看著蔡嫵:“母親,聽說胡人善飲,但是酒後容易鬧事。可要在酒肆裡多加派些人手?”
蔡嫵咬著指頭:“這個可以。不過我卻在想,這群人來許都是幹嘛的?是什麼人?為什麼不在驛館?卻要一身漢裝的在大街上呢?”
郭照眯起眼睛,眼望著丞相府:“恐怕……丞相府這會兒也是熱鬧的緊的。”
丞相府這會兒當然熱鬧,尤其在曹操客廳坐榻中間坐著的崔琰!人家現在何止是覺得熱鬧?他簡直覺得這是胡鬧了。崔琰苦兮兮地看著下首一排六七個據說是匈奴各部使者的人,在瞧瞧自己身邊站著的一本正經,拿刀而立的曹操,頓時就覺得:所有不著調的下屬必然都是有一個更胡鬧的領導在的。眼前的曹操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乃們說,下章曹公會幹嘛?殺人呢。妥妥的!
照兒老公有出場喲,至於身份,你們猜他會是什麼人?
選擇題:A匈奴人,B鮮卑人,C烏丸人。
195曹操斬使用心苦
讓領導站旁邊;自己坐著是什麼感覺?問崔琰他肯定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的卻是眼前站著的這六個人;壓根兒並不是像曹操跟他表述那般:“只是幾個外藩使者;你看著替孤打發了”。
這幾個來使,曹操並沒有跟崔琰說明到底是何部來使,也沒有跟他說要採取什麼態度對待。崔琰私下揣摩會兒,覺得應該是匈奴部來人,因為現在許都和鮮卑還不算能說上話。和烏丸?那更遠!八竿子打不著。就匈奴來使最有可能。等崔琰把自己猜測告訴曹操時,曹操鬍子;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含含糊糊丟給他一句:“不用管那麼多;等會兒看眼色行事。”後;曹操自己就一本正經跑旁邊扮侍衛去了。
崔琰在坐床上心裡那叫一個抓狂:看眼色?主公你一個基本基調都沒定給我,你叫我怎麼發揮?憑想象的嗎?發揮錯了你別怪我?
曹操在旁邊丟給崔琰一個“儘可大膽上”的鼓勵眼神兒,然後就轉過身,眼觀鼻,鼻觀心,狀似恭謹,實則目光如刀地觀察著座下六位來使。
這六個人,身份當然不是曹操引崔琰想的那樣。實際上在座的六個人裡,只有一個是南匈奴單于呼廚泉派來的,其他五位分別歸屬於:幽州邊境鮮卑首領軻比能、遼西鮮卑的首領素利、幷州邊境鮮卑首領步度跟與扶羅韓、遼西烏桓三王部首領踏頓。
之所以不告訴崔琰實情,除了曹操覺得此次事跟他們身份沒太大關係外,還有一點就是崔琰新降,曹操對他的信任還在考察期,他沒必要告訴崔琰這些。
崔琰腦子轉的也不慢,看曹操一點提示也沒有,只好硬著頭皮,以急智應付人。
下頭一排人就聽著“崔琰”牌曹操聲音低悅的開口:“諸位使臣前來,所謂何事?”
他話音一落,使臣中就有微微蹙眉的:傳言中,曹操是個相貌普通,但氣質威嚴的男人。可是眼前開口的這個,卻是眉目疏朗,聲姿高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