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頭的事,真真是急死她了。

她母親一生就這麼一個兒子,她唯一的弟弟,將來侯府的主人,可是她娘去的突然,這弟弟也是接二連三的出事,讓她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

“大夫看了,說沒大礙,就是要多休息。”老夫人知道她想什麼,也欣慰這姐弟年紀雖然差著,到底是親姐弟,感情就是不一般。輕輕拍拍殷瑞琴的手,“琴兒莫要擔憂,這家裡還有我老婆子呢。”

“祖母,要不讓飛兒去我那裡住些日子?”殷瑞琴還是有些不安。

“不用。”老夫人一口拒絕,“有我在,這些魑魅鬼魎的壓得住。”

殷若飛在床上躺著,聽著外面兩人低聲交談,實在是心癢難耐。雖然看起來兩人好像才半年多沒見,其實陰陽兩世,已經是多年了。是以殷若飛再也忍不住,趁著紫靈不注意,爬了起來。

“大姐。”

“弟弟你怎麼起來了?”殷瑞琴聽著老夫人說弟弟頭破了正在休息,也不想打攪他,只是一會兒離開時候看上兩眼,沒想到這小子就爬了起來。

“祖母,大姐。”殷若飛依偎著老夫人身邊坐下。

“是姐姐吵醒你了吧?”殷瑞琴拉著幼弟,細細看他的頭,心疼的差點掉眼淚,旁邊幾個小丫頭連忙勸慰,生怕她傷了心思,對腹中胎兒不好。殷瑞琴揮退丫頭,只小心翼翼地看著殷若飛的頭,“傷口還疼不疼?”

殷瑞琴對待唯一的幼弟向來是溫柔的緊,那些年沒了母親,殷若飛幾乎就是在長姐身上找尋母愛了。看到長姐一臉歉意,連忙搖頭。

“已經不疼了。”殷若飛笑道,“是弟弟頑劣,讓大姐費心了。”

“哎呀,幾日不見,這小嘴怎麼這麼甜了?”殷瑞琴失笑道。

殷若飛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他上輩子頑劣異常,長姐苦口婆心,他雖然聽進一些,內憂外患之下,卻是做不到。

到最後,倒累得大姐被婆家不滿,用了個極重的藉口,拘著她在府中,姐弟再難一見。

此時已經知曉了後來的種種,他必當攘內安外,不讓姐姐受那不平之苦。

想來想去,長姐既然生了小外甥女,必然不是那不能生養的,姐夫也是日夜耕耘,如何後來就再不見了動靜呢?

殷若飛生死一番,想的比旁人多了不少,此時心裡咯噔一下:別是被人動了手腳了吧!

想到這裡殷若飛也顧不得禮節,伸手拉住長姐的手,“大姐,你要多保重身子,定時讓人請脈,房裡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可要多琢磨,更不要亂吃東西。”殷若飛頓了頓,他自持有些醫術,可此時卻不能說,身邊也沒有這方面的得力人手,一時間倒是難住了,只是憋出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殷瑞琴被弟弟抓著手說了這些話,先是有些瞪大眼有些驚訝,隨後又是失笑,最後則感動地抱住弟弟,“難為兄弟這般為姐姐著想,只是你這小人想的忒多了些啊。”

老夫人在上面微微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飛兒禿小子一個,哪裡聽來的這些。不過……琴兒,這些話,雖然你兄弟說的話有些過了,可這不得不防,倒正是我老婆子要叮囑你的。”

“祖母這話怎麼講?”殷瑞琴細細彎彎的眉微微縱起,“我嫁過去也有一年有餘,孝敬公婆,友愛妯娌,不曾得罪過誰,難道這般還會有人加害我麼?”

“飛兒,你身體不好,去休息吧!”老夫人沒有理會殷瑞琴,反而朝著殷若飛開口。殷若飛本想聽聽,可這都是婦人後宅陰私,不管是老夫人還是殷瑞琴,都不大想讓他聽的,只好規規矩矩地行了禮,老老實實進了內室,繼續他的養傷大業。

“祖母,我怎麼覺得飛兒他……”殷瑞琴輕咬嘴唇,不知該怎麼形容。

“唉,苦了這孩子了!”老夫人一聲長嘆,“都怪我一時疏忽,想著那位怎麼也得顧全臉面,誰知道那小婦養的卻是臉面都不要了。”

殷瑞琴哪裡不知道老夫人指的是誰,想要多問一句,卻被老夫人擺擺手止住了話頭,“這事,我本不該和你說的,沒的亂了規矩。”

出了嫁的女兒,如何管得起孃家的事。

殷瑞琴絞著手中的帕子。老夫人又開了口,“剛才那話,我還沒說完。飛兒說的好,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

殷若飛躺著躺著也就睡下了,卻不知道那邊他爹爹鎮江侯才回的家門,就被小林氏派人迎了過去。

☆、拱火

拱火

“……事情就是這樣。我尋思著,飛兒人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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