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個人不妨事。”

徐良這才說道:“五叔,今日我和展叔發現一樁大事。”

白雲瑞忙問:“什麼大事?”

徐良說:“今兒上午,我和展叔去了附近的鎮上吃早飯。展叔說那個鎮子雖遠,可離這兒已經是最近便的一個繁華些的市鎮了,他們要採買,就定然要與鎮子上有些關係。我們這幾日在飛刀門和近處村裡都沒發現什麼,不如就去鎮上看看。誰知這一去是真個去對了。我們剛用過飯從酒樓裡出來,就瞧見了一個人。離得很遠,可還是一下就認了出來,是秦西路。”

“秦西路?”白雲瑞吃了一驚,好奇地問,“他管著門裡的日常事務,下山採買很正常啊。今日門裡又製糖冰,他去買些東西也沒什麼吧。”

白玉堂見兒子不停提問,低聲斥道:“別打岔,聽你三哥說。”

徐良接著說道:“你們不知道,我們看見他的時候,他正站在鐵匠鋪子門口要往裡進呢。我們本就是來查飛鏢的事,他又那麼巧去鐵匠鋪,怎麼也要多懷疑他一些啊。展叔說,我們過去瞧上一瞧,看他是有什麼事。我們就悄悄跟了過去,發現他和鐵匠在裡屋低聲說話,鬼鬼祟祟的。五叔,老弟,你們猜他們在說什麼?”

白雲瑞剛要猜,就聽徐良半點沒停,自己接著說道:“我和展叔聽了大吃一驚啊,他們竟然在說怎樣做假賬目。我當時就想啊,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瞧著那麼老實巴拉的一個人,竟然會找人弄假賬。可又一想,他要精得跟猴兒似的,一眼就讓人看出來了,那胡四德還能信他把事務都交給他嗎?後來他從鐵匠鋪子裡出來,又接連去了鎮上好幾家商鋪,也都是差不多的事。我們直跟了他一路,才不得不相信,那秦西路看著跟個老實人似的,卻真是偷偷地在做假賬,變賣飛刀門的東西,是個內賊呢。胡四德讓他管著山上內務,可真是瞎了眼了。展叔說人做惡事多為利,這人這樣貪,說不得背後還藏著什麼事呢。我一想也是啊,他能為了錢財當內賊,怎麼就不能為錢財制飛鏢害人呢。展叔說他去查查秦西路今日去過的那幾家鋪子,叫我來說給五叔知道。再問問門裡可有什麼事情沒有。”

白玉堂一聽頗感詫異。這幾日他雖是終日地遊山玩水,吃喝玩樂,卻也已經悄悄探了明白,這飛刀門裡長輩皆已故去,除卻掌門胡四德,最得重用的就只有秦西路和許轉山這兩個弟子,幫胡四德管著這飛刀門的諸多事務。其中,秦西路老實有耐心,負責門中日常瑣事,許轉山機敏伶俐,管著一眾弟子。因著這個緣故,秦西路經常需要下山去採買商談,是門裡下山最多的一個人。不過他性子憨實,老實巴交有些訥訥的,所以並沒有過多懷疑他。難道說這些都是假象?那秦西路的本性竟是與外表截然相反的醜惡?

白玉堂把自己發現的這些情況和分析一一告訴徐良,又把自己已經把飛鏢給了飛刀門的事,以及飛刀門眾人的各色反應說給了他,讓他回去轉告展昭,說自己會繼續盯著門裡的人,也會格外注意下秦西路。

徐良答應著去了。白玉堂和白雲瑞在屋裡半晌無語。過了許久,才聽白雲瑞問:“爹,會是秦大哥嗎?他怎麼會這麼貪錢?會不會跟案子有關?”來到飛刀門這幾天,白雲瑞大多時間都跟白玉堂和胡四德在一起,對其他人並沒有太多的認知和感受,只是聽到秦西路這事,忍不住感嘆人的外表與內心反差之大,恨不得立時就要弄個明白。

白玉堂沉吟不語,心裡暗自琢磨那秦西路幾日來的點點滴滴。白雲瑞見他不答,也不再問,靜靜地思考。

接下來幾日,白玉堂擔心白雲瑞莽撞誤事,不許他多說多動,也不許他多瞧那秦西路,生怕他不知分寸,忍不住盯著秦西路去瞧,給人發現懷疑。白雲瑞知道事情重要,倒是十分聽話,白天不是跟在白玉堂身邊,就是在院裡練劍,晚上就乖乖在自己屋裡,也不亂走亂跑了。只是瞧著白玉堂不動聲色靜看好戲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焦急。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飛鏢

這天晚上,白雲瑞沒和白玉堂一起去跟胡四德吃酒,用過飯便回到屋裡,一個人坐在桌前細細琢磨飛刀門的事,手裡一邊拿了個空茶杯在桌上滴溜溜地閒轉。不知是不是鄰人疑斧的緣故,這兩日瞧著秦西路實在是痕跡眾多,問題滿身。之前只覺他是個和善老實的好人,現在格外注意了,卻驚覺這人在好多事情上藏頭露尾,神神秘秘。只是父親怕露了痕跡打草驚蛇,不許他過多參與,所以他還沒能發現秦西路的鬼祟跟飛鏢以及那個案子有什麼關聯,也不知道父親對這案子查到了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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