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奇怪的陣勢,翻身躍入黑暗中不見了蹤影,只剩下我和那女人咬牙切齒髮愣卻無計可施。
轉頭看見大黑屍體我不由得悲從心來,蹲在它旁邊突然嚎哭起來,那女人抿著唇過來扶了扶我的肩膀剛想開口安慰我些什麼就聽見我大哭:“去京城的盤纏啊你怎麼沒了……”
她知趣地收回了安慰的話,出口的話變成了這樣:“小子,你是叫蘇歆吧!”
“是,你呢?”我沒有回頭看她只顧著自己為豬哭喪。心裡惡狠狠地腹誹她沒有眼裡看不出我也是一枝花。
“白鳳翎。鳳凰的風,翎毛的翎。”她略略一笑,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看見她微微皺起的眉頭:“那些黑衣人是你的仇家?”
“不……不認識……”她面目凝重似是在思索什麼。不一會兒又轉過頭對我歉意一笑:“抱歉,因為拉來你的豬……呃……所以出了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但給你們師徒造成了損失……去京城的盤纏我賠你便好。”
“那怎麼成?”我歪了歪頭對著她咧嘴笑:“天災人禍無論哪一樣都不是燒香拜佛就能避開的,既然這是人禍你也不認得那群人,那我也就算了自認倒黴……”
“不……你還是拿著吧!”
“我不要!你能不能有點兒男子漢氣概?”我順手拍了拍她的胸脯,手上傳來軟軟的觸感讓我一下子震驚了!
我忘了我面前不是我師傅……而是剛剛知道名字的師傅還不敢惹的……女人……
她也是被我嚇到了然後一巴掌扇過來把我扇得整個人都暈漿漿的。
暈倒之前我還聽見她忿忿地說了一句:“這麼大點兒的孩子不學好,登徒子!他師傅的責任就沒有盡到……”
然後我就光榮地暈了過去。
白鳳翎手勁兒真大啊不愧是高手。
這是我暈過去之前唯一的感覺。
暈過去之後夢見了許多東西,夢見師傅在焦急地尋找我然後把鞋子弄丟了。
夢見了我和師傅兩個人終於把大黑賣掉了然後去了京城,因為口音不一樣被人訛詐了不少錢財最後流落街頭悽慘度日。
夢見了我和師傅養了許許多多的豬都像大黑一樣壯實,師傅妻妾成群子孫滿堂而我就坐在一旁跟他的孩子們甚至孫子們搶糖葫蘆吃。
還夢到了師傅娶了很漂亮的師孃最後師孃狠心把我趕出去了於是我悲傷地離開最後遇上了白鳳翎然後做了她的貼身丫鬟。
夢裡還夢到她說:“喲原來你還是個小姑娘嘛!”
她的笑容愈發朦朧氤氳,模糊不清最後一遍遍迴響著的全是那一句“喲原來你還是個小姑娘嘛!”
接著我就醒了過來,看見白鳳翎一臉嫌棄地擠在我旁邊說:“喲你醒啦?”
我環顧四周發現這不是我和師傅住的草房也不是客棧,搖搖晃晃地起伏雖然不大但始終讓我暈乎乎的,白鳳翎的手勁兒也太大了吧難不成還能留下後遺症來?我扶著額頭往後栽去,正好躺在白鳳翎腿上,她大怒,一腳把我踹開,我病懨懨地倚在旁邊窩著身軀看她,愈發模糊了起來。
她似乎也覺得不對勁起來,伸出白嫩的手貼在我的額頭上:“呀,好燙!”
難不成是受了風寒?我也伸出手來貼在自己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的,雙手都是冰涼的,腦袋灌滿漿糊,現在只想睡覺。
闔了眼,把腦袋靠在旁邊休息,白鳳翎把我扯起來拉在旁邊:“看你還是個孩子,給你枕一下,不許打歪主意。”
她把我的頭輕輕放在自己腿上,我聞到她衣物上的淡雅香氣然後眯起眼睛,側過臉正好看見外面的那匹馬正在急速奔跑,車伕緊緊拉著韁繩不斷地加速。
師傅呢?師傅呢……
我是分割線它大姨媽
傲風
“切……”她鄙夷地笑了笑:“合著這也不是真面目,我還以為你到底多好看呢……”
“算了,在下名叫蓮生冰哲。和蓮花有關係哦!”冰哲笑著,晃了晃手裡的卷軸:“還你了。”說著將卷軸扔到洛傾墨懷裡,翩翩離去。
“哎——”她想喚住冰哲,可冰哲這次卻沒有理她,同樣是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還是太過放心你了。”身後又是一個溫潤的聲音,恍若溫暖這裡殺戮之後的冷漠。
傲……傲風……
她轉頭,傲風不羈地凝視她,深藍色的眼眸中,有些什麼東西是她所看不懂的糾葛。
傲風突然笑了:“你這樣看我,倒讓我覺著我是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