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嗎?
☆、不要臉
那個抱她進屋的軒轅真正在外頭守著,雖沒有進來,但正拿一雙眼睛瞪他,好似只他一有什麼動作就會衝進來守護他的主人一般。
不過,這個護衛在主人的心裡,已經不是忠誠的人了。
他勾唇,笑意很優雅,卻充滿了冷意。
這時,丫環把藥端了進來。
“爺,這藥大夫說了要趁熱喝,讓奴婢喂夫人吧。”丫環恭敬的說。
拓跋塵起身離開床畔,就見那丫環小心翼翼地喂著,但安陵愁月抗拒喝。
拓跋塵挑眉,望著她深鎖的眉頭,那裡凝聚著對外人的不信任,因為沒親眼證實,所以不輕易張口,怕是毒藥?
有意思。
這個安陵愁月隨時隨地都是戒備以待。
“爺,夫人她這……”丫環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她不安的望著自家主子,就怕他責罰自己。
拓跋塵揮手讓她離開,而後他走到床畔,彎腰低頭——
“你要幹什麼,離她遠一點,你傷她不夠嗎?”
外頭的軒轅真大喊。
拓跋塵邪妄一笑,“她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想怎麼折騰她是本皇子的自由,你……”他手一揮,雙門掩住,也將那張氣急敗壞的俊顏關在了門外。
“什麼都不是。”
門雖關著,這幾個字還是飄入了軒轅真的耳裡。
他低著頭,有些無力的站在那裡,他不是什麼都不是……但對現在的安陵愁月來說,他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他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裡指責拓跋塵,他突然對自己先前的理直氣壯而感到羞愧。
屋內,拓跋塵壓低著頭,薄唇摩擦著她發白的嘴。
“本皇子的夫人,本皇子自己來愛憐,你說是嗎,我的夫人。”
那唇,輕輕一顫,羽睫微微一動,她像是要做些什麼,奈何身不隨心動。
他輕輕一扯唇,“夫人,這般有心無力的感覺,不好受吧。”
他很可惡的說著風涼話,叫黑暗裡的她氣得牙癢癢的。
忽地,她的唇上一涼,她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卻感覺唇上傳來溼熱的感覺。
有人在吻她。
這個氣息,這種感覺,這個香味……該死的拓跋塵。
那唇又離開了,緊跟著耳畔響來他欠揍的聲音。
“放心吧,我的夫人,你的價值還很遠,讓你就這麼死掉了多可惜,乖,好好吃藥呵。”
藥?
不,她誰都不信任,除了她自己,她不會隨意張口吃別人的東西,除非她清醒——
可,唇上突地一能。
她的唇微微一抖,發出一聲痛苦的囈音。
趁著這個空擋,拓跋塵撬開了她的紅唇,以唇將嘴裡的藥哺進了她的嘴裡。
她還是在抗拒。
她不啃吞嚥下去。
那麼這個吻……變得既火辣而充滿挑逗性,他的手隨之在她身上游移,很快的這幅身子有了反應,她忍不住的發出幾聲嚶嚀,然後,藥,入喉了。
然後,不意外的——
嗆到了。
安陵愁月睜圓了一雙本不大的眼睛,雙眼佈滿血絲的死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不要臉!
這是她眼裡傳達出的資訊。
☆、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拓跋塵還毒
他起身,隨意抹去唇邊的藥漬,那動作遲緩得近乎挑逗,他舉手投足間的舉止因那邪魅的眼神而充滿了媚惑。
“夫人連昏睡都如此倔強,真是不可愛。”
這輩子,她最不可能扯上邊的就是“可愛”,她也不屑,安陵愁月冷冷的回他一眼後,不置可否。
“能得本皇子親嘴喂藥,夫人還真是厚福不淺吶。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獻了出去,物件還是個其貌不揚的普通女,真是遺憾。”
說是這麼說的,他的表情倒看不出有任何遺憾的樣子。
所以,他的話要打折著聽。
“還真是辛苦七皇子了,愁月真是三世修來的孽緣才能遇得到這樣的‘福氣’。”說話的同時,她推開他,困難的坐起身,背部突來傳來一道劇烈的疼痛。
她吃痛一聲,又跌回□□去。
突地,腳腕上傳來一個力道,下一刻只聽得一聲悶哼,瘦弱的身子被迫翻趴著,安陵愁月呲著牙回頭瞪他,這個男人居然毫無預警的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