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就是清水灣的上賓,若是生活中遇到什麼難處,或是被什麼人欺負了,儘管來此處找我!”大當家說。
“那我就先在這裡謝過大當家了!”蘇清月拱手行禮。
大當家上了年紀,再加上之前被耳鳴困擾,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會兒已經過了凌點,禁不住有些犯困。
在蘇清月的勸說下,他去屋裡頭睡了。
蘇清月領著代容回房,同她道:“等下若是有人來喚,你就別出去了。”
代容有點急,“那怎麼能行,你一個人多危險啊!”
蘇清月說:“沒事,他們這會兒不敢得罪我。”
兩人閒聊了幾句後,果然有人來喊。
“肖醫生,走,吃飯去!大傢伙都等著您呢!”對方親熱道。
“來了。”蘇清月平復下情緒,神色淡然的走出去。
酒席都已經擺好了,整整五桌。
四十幾號人擠坐在一個屋子裡,酒氣還有汗味兒燻的人睜不開眼,蘇清月勉強忍耐著同他們寒暄。
“肖醫生,我給你賠個不是!請你來的時候,是我許某人唐突了!大當家剛才說了,不能給您灌酒,那我就自罰三杯,算是請罪!”
許興邦說完,一口氣喝了三大杯。
大傢伙都拍手叫好,蘇清月以茶代酒,也喝了幾口。
酒過三巡後,大家說起閒話,有人冷不丁道:“肖醫生,我脖子後頭好像長了個瘤,您有時間,能不能幫忙看看?”
“我的腳趾甲患了鵝爪風,有沒有特效的方子?”
“還有我,患了嚴重的痔瘡,去看了多少次也不見效,方便的話,也勞您幫我看看!”
……
蘇清月的頭,隱隱開始作痛。
“諸位,並非在下推遲,只是出來的急,沒有攜帶藥箱和醫具。待會兒可以先大大家記錄下病症,列個清單,我回去之後也好提前準備,下次再來清水灣再幫大家夥兒一起看,怎麼樣?”她說。
“那就辛苦肖醫生啦!”徐興邦喝多了酒,熱情地攀上她的肩膀。
蘇清月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