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暢,不過聽了慕寸心剛才的遭遇仍舊沒忍住毒舌,“你腦子被門夾了是吧?沒事你跑到朝陽殿搗什麼亂,我看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欠虐!”
“人家不是好奇嘛!”慕寸心唯唯諾諾,一副小媳婦模樣。
“哎,我說慕寸心你是不是傻啊,都說了是貴客,你還好奇個毛錢啊!你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啊?我真想把它劈開,看看裡面是不是漿糊!”
“等著吧,有你抄不完的經書。”
梁妮一提到這個慕寸心就像是一隻被戳破的氣球,瞬間洩氣了。她捏了捏眉心,內心是崩潰的。
抄經書啊,那可是她的死穴。
大早上就闖了禍,還衝撞了貴客,所以等天一大師把她叫到禪房時,她已經做好了抄經書的準備了。
這兩年來寺裡的次數少了,幾乎沒怎麼抄過經書,倒是經常看著靜恩在一旁抄經書抄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委屈的模樣看看著就心酸。
“頭上的傷怎麼樣?”天一大師坐在那張老舊的檀木桌旁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清茶氣定神閒地開口。
慕寸心垂著眼瞼,絞著手指頭,聲音壓得很低,“不礙事。”
天一大師點頭,“你師叔的燙傷膏很管用,記得多擦擦。”
“知道了,師父。”
“心兒,你認識陸家的公子?”
師父向來福靈心至,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洞若觀火,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會這樣問慕寸心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她實話實說:“我在幫陸小姐設計一間嬰兒房,打過幾次照面。”
“原是這樣,陸家不是一般的家族,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天一大師撫一撫斑白長鬚囑咐。
“您放心師父。”
“好了你先出去吧!”天一大師抿了一口茶水直接攆人了。
“就這樣?”沒事了?慕寸心有些摸不準師父的脾氣,這次居然沒有讓她抄經書。
“心兒你長大了,不用我事事言傳身教、耳提命令了,以前讓你抄經書是為了磨你性子,現在沒有必要了,很多事需要你自己去把握分寸。我希望下次這種事不要再發生了。”
慕寸心覺得師父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可是具體是什麼她又想不清楚。
~
從禪房出來,慕寸心沒想到這麼快就和陸蕪狹路相逢了。
她對於迎面而來的陸蕪還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
不過怔腫的瞬間,那人就在她面前站定了。
“慕寸心是吧?”陸蕪笑得一臉邪氣。
慕寸心幾不可聞地點頭,“陸先生。”
陸蕪依舊笑著,“不用叫我陸先生,直接叫我名字。”
慕寸心捏著大衣衣襬,不為所動,“陸先生我先走了,等下還有事。”
陸蕪一聽忙堵住她去路,“彆著急走啊,我想和你聊聊。”
慕寸心想繞道走,避開他,“我還有事,下次吧!”
“下次是什麼時候?”陸蕪盯著她,問得認真,直接捏住了她手腕。
慕寸心:“——”
手腕處傳來的一陣壓迫感讓她下意識地就沉了臉,聲音也冷了很多,“陸先生你放手!”
陸蕪似乎沒有意識到慕寸心的反應會這麼大,當即就鬆了力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聊幾句,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藉助這間隙,慕寸心順利抽出手,語氣依然不善,暗帶嘲諷,“抱歉陸先生,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至於做朋友我還高攀不起。”
一個商離衡已經讓她夠頭痛了,她可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復以往的平靜,她可不想再招惹什麼人了。
陸蕪多麼驕傲的人啊,聽慕寸心這樣一說當時就黑了臉,扔下一句“矯情”就大踏步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追王瀝川,好帥!一臉花痴~
☆、霓虹燈(1)
霓虹燈(1)
慕寸心陪著梁妮在永安寺住了將近半個月,每天散散步,聽聽木魚聲,吃吃齋飯,日子過得樸實又空洞。
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梁妮倒是難得沉得住性子在寺裡住這麼久。要是換做以前就算待上半天,她都會覺得度日如年。
而慕寸心從小在寺里長大,早已熟悉適應了佛門聖地清心寡慾的生活方式,住上一/兩個月也完全沒有壓力。
在這半個月裡她已經將嬰兒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