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重要範疇,它和美、意境本身,有時就是同義語。是自古希臘以來,古往今來的美學家、文藝理論家,歷來重點強調、反覆探討的藝術標準、內涵、終極追求。在古典的、也即人類成熟的文學作品中,古希臘史詩和後來的一些優秀的作品(尤其是雨果的作品),就是崇高和美本身。在西方藝術史中,沒有崇高的概念,就沒有歷來的偉大作品,就沒有古希臘那些“人”的雄偉雕像,就沒有貝多芬,也沒有托爾斯泰,也沒有人類文學史(也是宗教史)上最偉大作品《聖經。新約》及其所蘊含的最偉大最成功的人物形象——耶穌。在任何的意義上講,崇高都是涉及文學創作時經典作家包括馬克思在內反覆強調的作品必須包含在內的思想標尺。這些標尺(還有美、意境、氛圍即典型環境)並不能因為今天我們的社會在迅速腐爛,生活內容在細化、小化,而在我們的文學作品中受到任何理由的忽略和無視。
崇高是“人”的標尺、心靈的標尺,沒有這樣一個標尺,就沒有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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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的作者還在繼續修繕,作品誕生問世的時間太短了,畢竟只有兩三個月,還在哺乳期——我們寄望在我們這一代人手中,在我們目光所能觸及的語言世界裡,看到我們當代中國人,寫出我們當代真正的偉大的中國小說。
《帝國雄兵》的產生(四)
《帝國雄兵》的產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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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品的行文(人物性格塑造)中,我們也看到不一般的特色。
這是一部文人作品,可是作品的人物性格塑造卻全無文人雕琢的痕跡,純然天成,完全由人物形象自身內在規定,自身生命發展邏輯決定——它的小說人物典型性強,性格鮮明,活靈活現,呼之可出,呼吸可聞,具有我國古典小說中人物的特色可以說,在這樣一部並不一般的“文人”(作者是海外遊子)作品中,小說人物的語言和性格塑造是最少文人氣的——率真、真摯,喜怒笑罵,率性而發像我們看到的水滸人物一樣——不像有些小說中人物一般都多少帶有主觀痕跡(代言作者自身文化、主觀認識、思想傾向,或流露作者自身人格),時下社會風氣(0距離語言)影響;《帝國雄兵》中人物的性格是古典的,獨立於作者的主觀傾向,看似圖解政治,可是性格大於主題沒有時下社會意識時尚侵蝕(儘管離不開對當時社會歷史政治生活的敘述),看似有“解救天下”嫌疑,但故事的發展和結局卻是由時代社會矛盾即小說生命的內在邏輯自身解決和實現,不是搖政治彩票,故事大於思想——也就是說,達旺紅木鄉危機的解決和故事尾聲靜靜的土倫山口——中印邊境東段和平的實現,是由戰士們的生命來完成的,而不是由作者的口號達成的。
作品的主人公都帶有一種“理想的生活”標記即“理想”的色彩,可是整個作品卻蒙上了一種“應該是”的“客觀”風采——作品中,幾個主要人物,除了呂小詩(閔斌斌)外,李滬生、曾大軍、部隊長、中亞泥布拖地、高虎聲都是大學生,知識分子,但是,我們看到的是血性軍人,現場的、劇情的“角色人”的性格,引導著他們個人命運的“活生生”發展,人們只知道他們是有思想、靈魂高貴的英雄,忘記了他們原來的出場“標籤”其它各個人物也是如此——總之小說人物形象的塑造,遵循小說藝術自身的規律作者只不過依照“心靈之筆”按其應有之形描摹出來罷了儘管作品中有一些因為結構和情節需要而設定的一些歌詩、地理地貌歷史政治的背景介紹段落(這在許多小說中常見,也不可少),但是它們屬於說明性語言,與人物性格無關,基本上不影響閱讀,不影響整個事件的發展,更不影響人物的性格自身“生活化”“劇情化”的真實發展。
故事的線流和情緒的線流、思想的線流匯流在一起,不可分拆,互相推動,也一起推動著小說(矛盾、衝突)的向前發展。得魚忘筌,可以說,我們看見水在流,魚在遊,完全忘了小說的形式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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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虛晃一槍,大量的虛寫、虛寫新疆前線的軍民聯防後,突然兵鋒一轉,轉到西藏一線…濃墨重彩的實寫開始了——文章的血肉在這裡,最能顯示英雄本色的情節在這裡,最能彰示英雄主題的素材在這裡愛的高峰在這裡,故事的高潮在這裡。
(未完待續)
《帝國雄兵》的產生(五)
《帝國雄兵》的產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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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矛盾和各方關係的處理上也非常不一般。
《帝國雄兵》正視我國曆史現實,把對社會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