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 參見高王凌:《十八世紀中國的經濟發展和政府政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頁124。
'3' 雍正十三年九月壬戊,《高宗實錄》卷3。
'4' 《世宗實錄》卷58;世宗嘗諭:“張廷玉朝夕之朕左右勤勞翊贊,時時以堯、舜期朕,朕亦以皋、夔期之”,姚元之《竹葉亭雜記》卷6。
'5' 《聖祖實錄》卷190。
'6' 《高宗實錄》卷16。
'7' 乾隆七年置“樂部”,亦“仿周官遺意雲”,《朗潛紀聞·三筆》卷10。
'8' “迴向三代”,余英時語,參見余英時:《朱熹的歷史世界》,三聯書店,北京,2004。
'9' 參見錢穆:《秦漢史》,三聯書店,
第三章。
'10' 參見余英時:《朱熹的歷史世界》(上),三聯書店,北京,2004。
'11' 《高宗實錄》卷99。
'12' 《高宗實錄》卷109;《樂善堂全集》卷七《貞觀政要序》曰:“人君當上法堯舜,遠接湯武,固不當以三代以下自畫”;然觀貞觀之治,“亦庶幾乎都俞吁咈之風矣”,如此二者間似乎也就沒有偌大的距離了。其中提到“持盈保泰”云云,這些在皇上的話語中,可能都不是像初看起來那麼保守、消極的。
'13' 《高宗實錄》卷123。
'14' 《高宗實錄》卷146;其後皇上的思想有了改變,他在“叫魂案”和其他“文字獄”中都使用了“非常規”的政治行為。這是為什麼呢?過去很少有人解釋這一問題,我認為,這就是上諭所說,清代自康熙、雍正至乾隆朝,連續三代“令主”,這在歷史上已前無古人,以後“倘遇庸常之主”,將會出現什麼局面?看來,皇上的許多作為,都是從這一點出發的。為此,修訂《大清律例》,稽古右文,編纂刻印經書,考訂禮樂,重修太學、文廟,從事各項大工程的建設,種種“一勞永逸”的提法,和以後的搜書編書……那一個不是為了後代的長久考慮呢!
'15' 《高宗實錄》卷211。
'16' 《高宗實錄》卷227。
'17' 這裡值得一提的人物也許有楊名時(1661…1736,諡文定),世宗時被劾革職,待罪雲南。皇四子曾問其師蔡世遠,楊名時何許人也,蔡答:“今世而有堯舜君民之念者,江陰一人而已”。雍正十三年冬,召用向所廢置故老大臣,公首被召,天下想望風采。既入覲,天子召對良久,益陳利害。諸仁政將次施行,而公遽病,薨,壽七十七(《小倉山房文集》卷2等);在這個名單中我們還不要遺漏了方苞,全祖望曰:今上即位,有意大用公。尋遷禮部侍郎。“詔許數日一赴部,平決大事。公雖不甚入部,而時奉獨對,一切大除授並大政,往往諮公,多所密陳,盈庭側目於公”;“公之密章秘牘,世所未見”;和碩履親王嘗曰:“其強聒令人厭,然其堯舜君民之志,殊可原也”(“前侍郎桐城方贈公神道碑銘”,《全祖望集匯校集註》,上海古籍,2000,頁305…310);更不要忘了皇帝的老師蔡世遠。)
'18' 如從《思辨錄輯要》馬負圖、張伯行所作兩《序》,與紀曉嵐《四庫全書提要》的對比中,即可多少看出端倪;馬負圖《序》曰:其井田、封建等制,初非大儒所不能言,至於畫一變通使古今皆可確見施行者,即大儒鮮有能言之者也;紀曉嵐等《提要》曰:其言皆深切著明,……雖其中如修齊類中必欲行井田、封建,不免有迂闊之失。
'19' 參見高王凌:“一個理想的追求——十八世紀中國政府的經濟政策”,(美)《知識分子》1987:秋季號。
'20' 參見汪暉:“重讀《孟子字義疏證》”,《清華歷史講堂初編》,頁309。
'21' 參見高王凌:“清朝統治的滿洲特性”,2010年2月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滿族歷代社會與宗教”研討會論文。
'22' 據呂思勉先生說,宋儒論治,但欲以古為法,遂至欲復井田封建,實具有“徹底改革之精神”(皆欲大變現局);並此原理而不認者,必為庸俗之宋學家矣(《史學與史籍七種》,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頁568),“徹底改革”,當然就增加了它實現的困難。
'23' 據說,世宗皇帝屢屢鼓吹儒釋道三教同源,“嘗告近臣曰:朕欲治世法十載,然後開明釋法”(《嘯亭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