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是我眼巴巴的等他回來,為什麼總是我為他擔心受怕,為什麼一次次的爭吵,換來的仍是一次次的等待——等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的羞辱!
“這個家你可以不管不問嗎?你是丈夫是父親,你有責任你知道嗎,不是每個月交點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付出了多少?!”
他真的得意忘行了,從他升職以後,這家裡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吃飯應酬那就是正經工作,裝腔作勢是工作需要,他終於有資本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鬼混”了。
離婚!有什麼了不起,誰稀罕!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順了他的意,讓他和那些下賤女人鬼混去吧,最好得上愛滋病!花柳病!得絕症!最好明天就死了,自己再也不用三更半夜的不敢睡覺,為他操心、著急、生氣……累了,她也累了。
高冶平一夜未歸。
這是他第一次夜不歸宿。
高冶平,你有種!
在窗前站了一夜詛咒了一夜的於文雅突然猛得轉身,呼拉的推開大衣櫃,扯下上面掛著的衣服,胡亂的塞進皮箱裡,還有梳妝檯上的化妝品、頭飾,洗手間的洗漱用品,她的鞋、包……東西還真不少。
於文雅翻箱倒櫃的收拾東西,進進出出的沒有次數,一會兒掉了這樣一會兒落了那樣,弄得屋子裡到處是聲響,或者也根本沒想過有輕拿輕放的必要。
已經是早上五點了,這天冶平爸媽沒有晨練。房門始終緊閉著,最後還是冶平媽忍不住了,開了個門縫,小聲問,“文雅,你這一大清早的鼓弄個啥啊?”
等的就是這句話,你們聽好了,聽清楚了!
“我要跟高冶平離婚。”於文雅頭也不抬的回答。
“……啥?”
“離婚。”她將兩個字咬得緊緊的。
冶平媽突然傻了,望著她愣了半晌,像被點了穴似的,倚在門口足足有十幾分鍾,而且表情生硬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文雅見她那情形,心裡莫名的觸動,到底是相處多年,對與錯是與非的就不說了,畢竟在一個屋簷下也都是在一個鍋裡吃飯的,真要決定離開,心情總是複雜的,心底嘆了口氣,裝作沒有看到,絲毫沒有放慢收拾行李的速度。
勸也沒有用的,你兒子已經不打算真心跟我過日子,我還要將就下去嗎,這一夜未歸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更別說找了個小姐來氣我,當我是什麼?對我有最起碼的尊重嗎?你們做父母的要是早把一碗水端平,不事事偏袒兒子,或許也不是今天的局面,至少他高冶平凡事思前想後總有所顧忌的吧。
於文雅隔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疑問,忍不住回過頭來,發現不知何時,冶平媽回屋了,將門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這下輪到於文雅一怔。
什麼意思啊,沒聽清,還是根本不在意。她向前走了幾步,在冶平爸媽的門口。
接著很快,從房裡傳來冶平媽無法壓制的驚喜與興奮,竟然是帶著顫音的,“文平……你聽我說……你弟弟終於要離婚了!”
那聲調竟像極了抗戰影片裡地下黨之間共同勉勵的暗語,極迫切、極努力的壓低嗓子卻又無法掩示的驚喜:同志,告訴你,我們很快就要勝利了……
“我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你聽沒聽見,還沒起床啊,快點,是真的!是她親口告訴我的!真不敢相信,我剛才還狠狠掐了大腿一下呢,沒錯,你快點過來,我得趕緊你大姨她們打電話!”冶平媽的最後幾句幾乎是連說帶笑了。“他大姨,冶平跟於文雅要離婚了,你說這小子,這麼大的事也沒跟我們說……”
“他二姑,冶平跟於文雅要離婚了!這回錯不了……”
“他三舅,冶平跟於文雅要離婚了!……”
“他四嬸,冶平跟於文雅要離婚了!……”
冶平媽手裡應該拿著電話薄,竟然也不心疼電話費了,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報喜,確保沒有任何疏漏……
……
於文雅立在冶平媽房間門口,險些沒有氣背過去,原來——如此!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 ╭⌒╮歡迎光臨
╱◥██◣ ╭╭ ⌒
︱田︱田田| ╰……
╬╬╬╬╬╬╬╬╬╬╬╬╬╬╬版 權 歸 原 作 者
25沒有退路
於文雅立在冶平媽房間門口,險些沒有氣背過去,原來——如此!
她只感到腦袋“轟”的一聲,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