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一個大叔大媽講馬克思,或者恩格斯,還有列寧之類的人物,更不要說讓他們學習這些人物的思想,一個外國人的思想值得堂堂的華夏子孫學習嗎,中國人一向自大自負,絕不會地下卑微的頭顱接受外來文化的侵略,但是將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換成是毛澤東思想,主要的東西不變,只是名字變了下,於是影響便不同了,中國人愛戴的主席,學習主席的思想是理所應當的事,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在中國的流傳就有了更好方式。
所以馬克思列寧主義在中國得到了廣大範圍的流傳,但是還有一樣外國的東西在中國傳播力遠不及馬克思列寧主義,那就是英語。
同樣的東西,所用的方式不同,於是效果也就不同了。固來一件從外面流傳進來的東西,無論是思想還是文化,想要在中國佔據一定的影響力,用在國外流傳廣泛的路是行不通的,要遵循中國人的思想和習慣,來對症下藥,才是真正是道理。
儘管不承認,葉河圖卻只能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因為賀一羽的關係,葉河圖在哈佛結識一個著名的教授,那個教授在做一項重要的任務,而這個任務跟中國人有著密切的關係,那項任務便是與中國人如何打好交道。
中國的人口數量在世界上佔有很大的比例,無論是文化思想還是市場方面,要是能夠突破這道屏障,那麼他的研究無疑會取得極大的成功,但是那個著名的教授的研究在最初的三年中,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他用國外的方式來與中國人溝通,結果發現中國根本不吃那一套,商業上的交涉讓每一次任務都失敗了,於是這個教授開始研究中國的思想,結果他發現中國人的思想跟外界截然不同,伴隨不斷研究,得到的震撼越來越多,最終,那個教授放棄了這項任務。
不過那個教授的新任務還是與中國人有著密切的關係,只是放了一個方向,轉而研究中國人,遇到葉河圖之前,那個教授得到的研究成果是中國人完全是一個新的人類。與外界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思想,言行舉止幾乎與其他國家的人截然不同。
毛澤東思想,不知道是對中國的諷刺,還是真正的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合起筆記的葉河圖搖頭感慨,周圍的幾個旁聽的學生看到葉河圖這副模樣,還以為葉河圖學到了東西,各自佩服起葉河圖來,他們聽得是一知半解,根本不得要領。
走到教室中央,將手中的筆記本放在表情驚訝的餘婉傾的課桌上,在六七十人的注視下,也包括停止講課的那個老教授,葉河圖從教室正門走了出去。
“這位同學,請你回來一下。”
看到葉河圖走出教室,講臺上的老教授面對葉河圖的背影出聲喊道,脾氣極好的他也受不了這樣的學生,既然來了,就要給他個面子,中途離開不光是對自己不負責,也是對他這個教授的不尊重。
這種學生要是還不處治一下,不配留在北大。
(ps: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
第兩百零四章 顛覆
“你叫我?”
走到門口的葉河圖轉過頭來懶洋洋朝著老教授問道,講臺下方的學生全都好奇地看著門口的葉河圖,從衣服著裝上看,葉河圖跟學生幾乎沒有兩樣。泡…
老教授被葉河圖反問,為之氣結,不是叫葉河圖他還能叫誰,從二十五歲踏上北大講壇以來,還沒有哪個學生從他課堂上大搖大擺地溜走,來北大的學生,素質和涵養都沒有大的問題,就算不喜歡他講課的方式,也只會私下討論,而不是像今天葉河圖這樣不給他一點面子,人一旦到了老年,大多是講究面子的,更何況以老教授在北大的權威,也無人敢來挑釁。
“這位同學,你要去哪?”老教授板著臉,問道。
“不去哪,找個地方溜達溜達。”葉河圖聳聳肩,無所謂道。
這番話引起講臺下方一陣騷動,名目張膽地和老教授卯上,葉河圖有種,不過大多數學生很反感葉河圖這種行徑,無非是譁眾取寵,或者仗著有後臺,賣弄風騷罷了。
座在位置上的餘婉傾張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仍舊站在門口的葉河圖,剛剛葉河圖將筆記本放在她桌子上給她的一點好感蕩然全無,本來還有些感激葉河圖的行為,現在葉河圖卻在課堂上鬧出事情來,讓她實在難以接受葉河圖的這種與眾不同的風格,在她看來,葉河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你要去溜達,我管不著你,但是這是我的課,你要溜達,就要等到下課之後再出去溜達。”老教授厲聲道,葉河圖這種少爺風氣他見得多,北大照樣有許多大家族的子弟混雜其中,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