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以前在宿舍大罵小柔不是東西的海波那麼遙遠。
小嫻不知道事情經過,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好痴情的女子啊,這麼遠來找,佩服!
小嫻的話立馬換來牛叉等人的白眼而視和小柔更加放肆的哭泣。小嫻對自己一句話能產生這樣的效果有點驚訝,更有點委屈。但立馬掩飾下去,不再說話。
我拉了拉小嫻的手:待會我再告訴你怎麼回事。
海波是夠痴情的,光那兩三本日記本的厚度就可以證明。
海波把外套脫了,給小柔披上:你也不覺得冷,看,鼻涕都流出來了。
說完很溫柔的給小柔擦去,順帶連淚水也擦得一乾二淨。
我說要不我們先走吧,你們倆慢慢聊。
海波扭頭看了一眼:誰都不許走,今天我請客。
我明白海波的意思,他怕他一個人在這受不了又答應小柔重歸於好。
我看了看牛叉,牛叉點燃一根菸,點了點頭:坐著吧,正餓著呢,走不動。
這頓飯,小柔哭了不下十回,眼睛更是和開了寫輪眼一般的紅色,我真怕一會小柔哭的海枯石爛的放個天照把我們幾個電燈泡都燒死。我看向海波,海波知道我的意思,擺了擺手:你們走吧。
一臉的落寞。
出去之後,我看了看牛叉,牛叉一臉陰雲。我說海波不會有事吧。牛叉說沒事,頂多他把小柔吃了,或者小柔把他吃了。
我說你的意思就是他倆無論怎麼著都得把對方吃了唄。
牛叉說那是,你沒聽過什麼叫乾柴烈火麼?
小嫻聽後,插了一嘴:恩,肯定是要吃的,這頓飯他倆都沒怎麼吃的。
牛叉驚奇的看著小嫻:裝的吧。
我一把把牛叉推開:滾!
小嫻看了我一眼:什麼裝的?
我說沒事沒事,他問你是不是看過莊子。
小嫻哦了一聲,說沒有,莊子太幻想了,沒有現實意義。
我點點頭,恩,牛叉也天天幻想,也不現實。
16。運動會(十一)裝的吧這是
在路上,我細細的把海波與小柔的感情糾葛向小嫻做了報告,小嫻做出的總結很簡潔:這女的怎麼這樣啊。
我說不要激動,很正常,通常逛了一圈都覺得第一次遇見的人是最好的事情還在我們身邊發生的少麼?
小嫻點點頭,扭頭問我:你說海波能答應麼?
我說能。
小嫻問為什麼了?
我說不知道,但我就是敢肯定。
牛叉從後面趕了上來:你敢啃誰的腚?
我四下找東西,牛叉問我:找什麼呢。
我說找板磚。
牛叉一蹦老遠,好吧,我承認我言語過激,但你告訴我為什麼海波會答應?
我白了他一眼:直覺。
牛叉問我:第六感?
我嗯了一聲:算是吧。
牛叉拍了拍我的肩膀,堅毅的對著我說:我相信你。
我驚奇的看著牛叉:沒發燒吧,什麼時候這麼相信我了?
牛叉堅定的點點頭:因為我聽別人說,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準。
小嫻在一旁竊笑。
我說牛叉你想死呢吧,牛叉點點頭:不,我不想死。
我拍了一下額頭:唉,你真是和棒子呆久了,我居然沒發現這種病還可以傳染的。
牛叉四處看了一下:對了,棒子呢?
當我們找到棒子的時候,發現這廝正蹲在小店門口的犄角旮旯裡偷窺呢。
我上去拍了拍棒子肩膀:看什麼呢?
棒子扭頭看我一眼:噓~正到精彩之處呢。
我往裡一看,發現海波正和小柔忘情的接著吻。
我說這也太有傷風化了。小嫻在一旁斜了我一眼:你個老土,這叫不為世俗的眼光所羈絆,盡情的將自己的情感毫無保留的宣洩出來,多浪漫啊。
我說要不咱倆也浪漫一把?小嫻一把推開我:你個老流氓。
我有點委屈:憑什麼他就是不理世俗眼光投身於自己情感的世界無法自拔,我這就叫老流氓了?
小嫻把眼一瞪:什麼時候我要是也成了小柔,我肯定也讓你親。
我擺了擺手,還是不要了吧,我通常不喜歡戴帽子的,況且還是綠色的。
小嫻捅了我一拳:沒個正經!
我看了看棒子:走吧,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