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當做沒做過,她沒有用世人不齒的手段挽留過一個男人。
次之,她害怕孟寶意身後那個男人,霍南琛威脅過她封口。
蘇窈涼涼笑了笑,“你知道陸東庭和我,替你在孟家面前受過多少冷眼嗎?甚至孟寶意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告訴她孩子的父親的是誰,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對不對?”
☆、418。陸東庭無疑是用自己的肉養了一頭野狼,隨時都會被他反撲
“孟寶意跟陸東庭的婚約是因為誰,又是怎樣吹了的,你最清楚。孟寶意的孩子是誰的,一開始,最清楚的也是你。”
蘇窈微微揚起下巴,對上姜初映憤紅的冷眼,語氣刻意輕飄,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當時陸東庭和我因這事與孟家的關係陷入僵局,甚至你對外造成於我不利的流言傳開後,對我口誅筆伐的媒體不甚其數。這樣的關頭你找陸東庭借錢,恰好電話是被我接的,我想你心裡也氣不過。可我一開始也沒為難你的意思,但是你想天下掉餡餅,也得看老天爺願不願意!”
“媒體那邊,我已經不對你做要求了,只讓你去跟孟家的人說清楚你當初乾的好事,錢,我就給你。可你拒絕了,我也強迫不了你啊。當初為了保你的名聲你連錢都不願意要了,轉眼又在季遠驍跟前哭訴,我欺負你了,我欠了你了。綜上所述,姜初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蘇窈字句平淡,卻是氣勢昂然,今天兩人都穿了高跟鞋,姜初映雖然說是高出了幾公分,可蘇窈在氣勢上就高過了心裡有鬼而面色蒼白的姜初映。
姜初映穩住心神,斜睨了蘇窈一眼,“蘇窈說話可要負責任,沒人能證明你的言辭的可信度——”
“狡辯!”蘇窈厲聲打斷她,眼神一掃過去,姜初映緊緊咬住牙瞪著她。
蘇窈不再看姜初映,情緒像是放大到了一定的地步,她反而異常平靜,喉嚨微微澀,“季遠驍,你心裡有數了嗎?從始至終,我欠了誰我也沒欠過她。”
有什麼東西似乎憋不住了,一湧而上在心頭,她不再多說,別開眼看了看外面林蔭縫中影影幢幢的烈日驕陽,一顆心卻是像浸在冰涼的海水裡。
“你們若是懷疑我說的話,大可找霍南琛核實。最後奉勸一句,情愛是個好東西,若是被蒙了眼睛,那你的感情在外人看來跟發了臭的豬油無異。孰是孰非,自己評判。”
沒去多看季遠驍雙腮緊繃的臉和江御笙眉目微擰的陰沉,蘇窈轉身就走。
蘇窈走過身邊的時候,姜初映看著季遠驍越握越緊的拳頭,心中一緊,像是拿出了最後一搏的力氣,用聲音阻止了蘇窈的腳步。
“世界上所有為了感情費勁心思的人都是心懷不軌,只有你是一腔赤忱嗎?”姜初映抿著唇,驕傲的臉上難掩內裡的頹喪之色,她幽幽說:“你別忘了當初陸東庭為什麼會娶你,陸東庭真心待你的時候你有珍惜過嗎?出事了就將委屈都怪在他頭上——”
“啪——”
蘇窈目不斜視,反手就是一個乾淨利索的巴掌甩在姜初映的臉上。
清脆的一聲響,江御笙和季遠驍同時從各自的沉思中回過神來,蹭的站了起來,季遠驍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推開蘇窈,江御笙看了他一眼,季遠驍心裡一動,堪堪收回了腳步立在那裡。
蘇窈扯了扯唇角,“確實,怪我對他的信任太過單薄,與他生了嫌隙,才給了你機會糾纏不休。”
姜初映捂著臉,滿目通紅,恥辱,憤怒,不敢置信。
而她更加詫異和心寒的是,季遠驍看著就看著。她頓時,兩邊臉頰羞辱火燒。
而蘇窈沒有忽視剛才季遠驍那輕微的動靜,她頭也不會的說:“季遠驍,這巴掌之所以沒給你,念著你還是陸東庭的朋友。無論我做什麼,也跟你一樣,都是從我的立場出發。就像剛才,那一巴掌並不能洩我心頭之憤。”
這一場因為陸東庭而聚的飯局,還沒正式開桌就已經不歡而散。
江御笙看了一眼相隔兩米卻相互一言不發的季遠驍和姜初映,心裡哼了哼,追著蘇窈的腳步出去了。
“遠驍……”包間裡只剩他們二人,姜初映上前了兩步,咬著唇喊了聲他的名字。
“想說什麼?”季遠驍反問,“孟寶意的事,你做的?”
姜初映沒吱聲。
季遠驍心狠狠的往下一沉,“你問蘇窈借錢的事,也是刻意隱瞞事實?”
季遠驍嗓音異常的平板,甚至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我說我不是有意的你會